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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德玫起初还看着,见着那些拣了金子的人一脸喜气洋洋,根本没有把东西上缴的心,顿时气得脸色通红,一人一脚去踹,自己一边哭一边叫一边趴在地上捡金元宝。
那样子,不又是一个抢食的叫花子么。
一个千金小姐跟仆人们争利,别说江大人,就是马氏都气得够呛,只恨江德昭其心可诛。
自那之后,江德玫在江家仆人面前就有点抬不起头,不过,她自己并不知晓罢了。
今日,江德茗无故落水,转头就看到本不该在此的江德玫,容不得江德昭多想。
江德玫见江德昭不答话,即对江德茗道:“你怎么没有淹死。”
江德茗瞬间就明白了:“是你推我的?”
江德玫嘻嘻一笑:“你这么丑,怎么配站在世子的身边。”
世子自然是陈礼昌。
原来是江德玫见到了陈礼昌与江德茗说话,嫉妒之下不管不顾的推了江德茗下水。
江德昭对着不打自招的江德玫半响都说不出话,见过蠢的没见过这般蠢的,也不知道马氏到底是如何教导这个女儿的。
她苦笑道:“你这丫鬟买来没几日,性子还野,不好好服侍主子就罢了,还妄自尊大的丢了江府的脸面。
罢了罢了,你既然不愿老实做个小丫鬟,那我也放了你,让你去做那世子妃的白日梦好了。”
江德玫疑惑:“谁是我的主子?”
江德昭道:“如今你连主子也都不认了。”
江德玫怒道:“你到底说什么?”
江德昭笑道:“你不是我那继母买来送给德茗的丫鬟么?你既然不愿认德茗做主子,那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好了,继母买了你,你重新回她身边去。”
江德玫这会子听了明白:“我不是你们的丫鬟!”
那媳妇子见江德玫胡言乱语,偷瞄了江德昭一眼,见对方有几分不耐,立刻很有经验的把巾帕重新塞到了江德玫的口中,对着坐上的两人道:“原来是不守规矩的丫鬟,大姑娘你也太心慈手软了,这样的人就算要还回去,也要给她吃点教训,让她知道什么是主什么是仆。”
江德昭苦恼道:“我在府上做客,实在是不好闹出事来。”
那媳妇子收了银子,一心只想讨更多的好处,可这到底不是江家,她一个胡家的仆人也不好管江家的事,思索了一番,劝道:“那容易,把人送出去就好了。
大姑娘您的马车应该府外吧?”
江德昭笑道:“那是自然。
不如这样吧,我还要观礼,你先帮我把这丫鬟送给我那守车的马夫,让他好好管束。”
媳妇子点头哈腰。
江德茗听了这么一会,哪有听不出里面门道的,立即让身边的丫鬟跟着去。
直到压着乱挣的江德玫出了后门送给那马夫,明里暗里,江德玫身上已经被那押送的媳妇子掐得一身暗伤,只疼得江德玫泪水涟涟哀号阵阵,苦于口中被堵,嚎不出一声来。
到了马夫处,江德茗的丫鬟红石亲自说了来龙去脉,那马夫认真听了,闷不吭声的提着江德玫的领子一路拖到了小巷,再出来时已经只有他一人。
红石递给那媳妇子两个银锭,说:“一个丫鬟而已,不敬姑娘罢了,还手脚不干净,说不定江夫人也被她哄骗了。”
媳妇子笑眯眯:“正是正是。
这种人啊,迟早发卖出去好些。”
“会的。”
红石道,“只是这到底是江家家事……”
媳妇子明白:“我是胡家人,怎么可能知晓江家的事情呢!
姑娘放心。”
红石这才将银锭塞到了对方手上,分道扬镳。
等回了江德茗两人,江德昭这才问:“已经放走了?”
“嗯,方毫亲自把人放走的,方豪的儿子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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