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了你妹妹的事情。
他都把我这里当作饭馆了,三更半夜喊了厨房给他弄吃食,看样子是饿狠了。”
江德昭笑眯眯的望着他,穆承林睡了下去,扯掉她的衣衫把人整个拉进怀抱里:“先睡,明日再说。”
江德昭哪里睡得着,缩在他的怀里翻来覆去,穆承林终于拗不住,夹住她道:“我知道你的心思。
你并不想自家姐弟与皇家牵扯上关系,不当你这么想,甚至于你外祖父周太尉家也是这么想的。
周家凡事求稳,这一点与我们穆家相差不远。
不过,周家的稳是建立在对儿女的教导上。
但凡周家出来的官员,情愿少做事也不愿意多犯错,一旦做事就是做大事,所以周家的男子都是做大官;相反,官越是大,娶的女眷反而是精挑细选,对女子的性情要求极高,对女方家族不是很看重,甚至会娶孤女、寡女。
这样的家族,皇上反而很放心,因为周家将联姻的利益降到了极致。
我们穆家崇尚中庸之道,就是不做大官。
我的祖辈觉得官越大,风险越大,家族覆灭的可能性越大,稍有不慎百年基业就很容易毁于一旦。
与其胆战心惊的与虎为伴,不如站在远离老虎的树上。
所以,我们穆家联姻都是四五品官员中成姻亲,亲族更是分布在西衡各地,很难被重大政事波及。
陈家却不同,他们家好大喜功,最爱高居人上。
他们族中有一点特别奇怪,都是女子聪慧,男子守陈。
所以,陈家每一辈都会有女子送入宫廷。
这样的家族在外朝的根基不稳,在内朝也是风雨飘摇。
在外人看来风光无限,实际上随时都可能倾巢覆灭。”
他拍了拍江德昭的肩胛:“这样的人家,你怎么可能把妹妹嫁过去。”
江德昭的头深深埋在他的怀抱里,第一次庆幸自己嫁给了他。
过了一会儿,她才问:“世子是准备让你帮忙说合的?”
“嗯,不过反而被我骂了一顿,估计现在正躲在乌龟壳里哭泣吧。”
江德昭被他这比喻弄得笑出声来,忍不住捶了他一下,仰头,唇瓣又在他的下颌处点了一下,穆承林那张嘴就裂开了,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娘子,奖赏一般都应该印在这里。”
江德昭眨眨眼,到底还是觉得放浪了,只当听而不闻背转身去不理他。
穆承林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大手直接从亵裙里面钻了进去,在她腿间摸索了一遍,耳边低语道:“想要了?”
江德昭闷在枕边,抱怨他:“胡说。”
穆承林从后面抱住她,直接用那火热的巨剑戳刺她的肌肤:“嗯,娘子不要,为夫要,好不好!”
“不好。”
穆承林委屈的叹息着,喃喃的说:“娘子,我记得长辈们应该教导过你‘出嫁从夫’!”
江德昭怔住,咬着下唇不吱声。
穆承林这浑人索性将那巨剑插?入她的双腿之间磨蹭,只磨得那两片肌肤火辣阵阵。
巨剑一头在那关键处时而假装路过,时而又好奇去探个头,搅得里面溪水涟涟,气息都重了。
穆承林几次过门而不入,好几次都想冲进去狠狠欢乐一番,见江德昭一直忍着不给反应,就掰她肩膀,悄声问:“睡了?”
江德昭没反应。
穆承林自言自语道:“娘子你睡了啊,我做什么你都没感觉,我说什么你都没听见。”
身下一动,巨剑就钻了进去,倒地惹得江德昭呻·吟出声来。
至此,一个假装熟睡,一个暗自得趣,也算是出嫁随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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