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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德昭早就习惯了自己的院子进进出出各种人物,自然的起身行礼,然后让人添筷斟酒。
江德茗却是红了脸,只暗自嘀咕这人来得太是时候,螃蟹她又要少吃一只了。
江德弘年纪最小,却是嫡子,游学多年风度自然不同,只说:“我来的时候就听到树上喜鹊叫,原本还以为我是贵客,没想到贵上加贵,来了世子,感情这螃蟹也是早得了喜鹊的信,大清早的就候在了这里等着世子上门啊。”
陈礼昌笑道:“早知道我就提前预备好酒带来了。”
“秋日还长,下次我准备酒,去找世子要螃蟹。”
陈礼昌先落座,余下几人才陪坐。
他指着江德弘笑道:“我方才听你与祭酒对诗,就觉得你应当与我是一般人,所以特意来看看。”
江德弘哦了声:“敢问世子是什么人?”
陈礼昌道:“富贵闲人。”
江德昭平静,江德茗皱眉,江德弘斟酒,哀叹:“闲人也要读书啊。”
看了看庭院中,又叹,“不单要读书,晒书还要做苦力,富贵闲人也就世子当之无愧了。”
本来是半个时辰的偷食,结果因为陈礼昌的到来硬生生的拖成了两个时辰。
江德昭见两人酒酣蟹谗,干脆又拿了银子,让丫鬟去找书院的厨房再做了几个好菜一起端了上来,顺顺当当的变成了晚饭,直到月上眉梢,陈礼昌才酒足饭饱的走了。
江德茗抱怨:“陪坐了两个多时辰,尽听他说一些废话,也不知道跑来做什么的。”
晚饭也吃了,书也收了,江德昭干脆带着丫鬟婆子们去一起给江德弘收拾院子,今天三人都不准备回家了。
可巧的是,穆承芳也不知是不是与家人闹了矛盾,也没有归家。
等到江德弘的院子都收拾好,穆承芳还特意提了点心来找他们,慰劳他们饥肠辘辘的肠胃。
送走了弟弟和妹妹,江德昭才拉着穆承芳问:“被人欺负了?”
穆承芳可怜兮兮的望着她:“我被娘亲训了。”
江德昭笑道:“我小时候每日都要被娘亲训导好几次,板子也不知道挨了多少。”
穆承芳豁出去的道:“娘亲说我不会巴结权贵。”
江德昭一怔,转头静静的看着她。
☆、给力第五回
在这样的目光下,穆承芳下意识想要倒退,好不容易累积的信心有一点动摇。
江德昭将人请进屋,直白的道:“你的确不善于与人周旋。”
“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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