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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令寐盘腿坐在榻上,似笑非笑:“没事,古大人是九命猫,死不了。”
赵王妃思索了一会儿,附和道:“的确,听闻有人最喜欢将贪官们开膛破肚,将肠子结做吊绳吊死对方,让其肚肠溃烂死不瞑目。”
古大人干笑:“本官廉政清明,从不贪污受贿,开膛破肚这等……”
夏令寐斜眼:“王妃没有说你是贪官,你怕甚。”
赵王妃笑眯眯:“其实也有人喜欢将狐假虎威假仁假义的官员割舌挖眼再爆菊,然后裸尸挂在城门上。”
古大人急道:“本官一言九鼎重情重义,从未做过笑里藏刀之事,应……”
夏令寐瞥他:“王妃又没有说你是人面兽心之辈,这么快反驳作甚。”
古大人已经开始抹汗,见着赵王妃还准备再说,立即打断:“不知王妃此次来此是所为何事?”
赵王妃眼珠子一转,指着夏令寐:“我是来为堂姐选夫婿的。”
话音刚落,汪云锋已经疾步走了进来,听了这话脸色就黑了,瞪了赵王妃一眼,礼也不见了,直接道:“令寐之事不劳王妃操心。”
夏令寐最见不得他们两人在一处,本是春风般的心瞬间就刮起了冬雪,哼道:“我的事也没你插嘴的份。”
汪云锋脖子一直,下意识的准备反驳,脑中又回想起皇后说的三从四德,一口气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憋得脸都红了。
夏令寐只认定他是气的,越发不待见:“我们三人说话,你来这里做什么,又偷懒不去衙门了?”
汪云锋一撩衣摆,坐到了古琅的对面:“公事哪有你重要,今日不去。”
夏令寐稍怔,待听明白这句话之时耳廓已经涨红,指尖抖了抖:“你胡言乱语什么?”
古琅也笑道:“我也没去。
衙门的事情任何时候都可以做,向王妃表明我对夏姑娘的爱慕却是当务之急。”
“哈哈哈,这话说得好。”
不知何时屋顶也飘下来两人,酒鬼首当其冲,叼着酒壶就大咧咧的跌坐到椅中,东倒西歪的摇晃两下,拱了拱手道:“不瞒王妃,我这粗人也对夏姑娘喜爱得紧。”
汪云锋挑眉,视线从古琅转到酒鬼,再落到门口渡着光的庄生身上。
他早就注意到这名外表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子,太相似了,对方就像许多年前的自己。
他再转过头去,果然看到夏令寐的目光也落在了庄生的身上。
赵王妃莞尔:“这位公子难不成也是来求娶我家堂姐的?”
庄生踩着阳光缓步而来,躬身行礼后这才道:“求娶倒是其次,想在王妃面前博个面熟倒是真的。”
夏令寐对着庄生最不讲究规矩,只提醒旁人:“这人的话半句都信不得。”
“哎,对,我这人最爱说反话。
我说不求娶是假的,想要博得夏姑娘的倾慕才是真。”
夏令寐都懒得理他。
“王妃你不知道。
我与夏姑娘从来说不到三句话就打起来,说了五句她就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倘若我不知死活说了十句,她就要随我生生世世。”
庄生搬着一张椅子,硬是挤到了古琅的前面与夏令寐面对面:“常言道‘打是亲来,骂是爱’,我们两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有的肌肤之亲也有了……”
“喂!”
“虽然我是江湖人,可也是堂堂正正的大丈夫,该负的责任铁定是要背负到底……”
“谁要你负责了!”
“那你对我负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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