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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了饭店,出乎段乔的意料之外,大堂经理亲自接待,还是那个顶好的服务态度,说是郑主任晚上临时有个紧急会议,可能会晚点过来,还是说好的那个包厢,要是过了十点还没有过去,就让她不要再等了。
大堂经理对她的奇怪造型一点异色都没露,连金晶那种暴露狂似的样子,都是平常的眼神,连多看两眼都没有。
段乔转过头对上金晶瞪大的眼睛,“我们是不是过关了?”
金晶虽然觉得这么个大晚上的还有会开是件奇葩事,可人家那是谁,人大的,她一个小老百姓的,又不接近权力中心,搞不好真有什么大事发生,“那肯定呀,你等吧,等到十点去,我先走了。”
段乔也这个意思,还跟大堂经理不太好意思地打了个招呼,让饭店的车送送金晶,结果还真能成,人家真给送了,一点迟疑都没有。
再迟钝,段乔也晓得郑主任三个字的分量了,心下有点讪讪然,拿着包装精致的礼物,回到她住的房间,奇怪的是房间关着,她没多想,还以为饭店服务太周到,晓得她上来,连门都替她开好了,一把门关上,她都没去注意房间的摆设,随手把礼物放在茶几上,人就直往浴室进去。
一脱衣的,她就站在花洒下冲澡,浴室门虚掩。
此时,她还不知道,从她走进来开始,房间里一直站着个人,那人奇怪地看着她,看着往里走,跟走入她自己的地盘似的,那眼神都是惊的——
作者有话要说:入V公告,明天入V,入V三更——
感冒了,呃是小事儿,就是流鼻涕太凶残,我快用了一盒纸由了,两百抽的那种,我怀疑鼻子明天会疼,于是干脆的捏成团,堵住鼻孔,太凶残了,当然,明天会更凶残——
☆、第026章
旁若无人。
不是她知道房里有人而又装作没人,其实是她压根儿不知道房里有人。
她以为是自己的房间,哪里晓得她自己走错了房间,走了隔壁间,没有走错楼层,就走错了房间,她的房间还在前面一间,也不知道她眼睛长哪里的,还是记性跑边到哪里了,反正就认为是她的房间。
站在花洒下,她把自己身上的仿和裙子从后边拉开拉链,手一放,整条裙子瞬间就散开来,跟朵盛开的花一样,绽在她的脚边,而她嘛——套句比较诗意的话来说,那便是从花间站起来的花蕊。
光洁的身子,洁白的灯光,映得她肌肤更加透明,她仰着头,闭着眼睛,任由温热的水一直从头顶下来,流遍她全身,再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松驰一下的办法了。
她洗的认真,心无旁骛,就想着刚才在车展洗手间所见的事,再怎么装作不在意,一个人的时候还是能想起那么件荒唐的事,——还以为那个女人是迫的,谁能这么想的,三个男的与个女的一起,而且还是那个画面,谁都会想是三男从强迫一个女人——
可谁又曾想起是那个女的自愿,自己找乐子?
她忍不住长叹,拉下浴巾,皱皱的浴巾,让她也跟着皱起眉头,疑惑地看向架子上挂着的浴巾,不止浴巾,还有毛巾,都随意地丢在架子上——
可她明明记得她早上出门时,分明是整理过的,虽说服务员会整理,她在家是胡乱过日子,巴不得把东西都堆在那里没有章法——一出门,她就晓得勤快是什么东西,自己要用的东西都会整理一下。
记性没用呀,她慢吞吞地用浴巾包住自己,还揪起一角作势凑到鼻间一闻,不是她敏感,而确实是浴巾有味道,不是别的味道,像是另外一个的身上的味道,而且是男人的味道……
她瞪大眼睛,惊异地看着这块浴巾,手一弄,就扯了下来,这饭店亏得她还说他们服务好,这服务好的成这样子了,还有人在她房间里洗澡用了浴巾跟毛巾都不收拾一下?
这个人迟钝的,想法也迟钝的,想想反正自己一个人住,索性就光着身子出去,就洗个战斗澡,顺便把放在架子上的手表拿下来,一看离十点才五分钟了,那得赶紧的换身衣服出去等婆婆,不然的话,她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难得有一次跟婆婆见面,她虽然说讨好这方面可能做不到,但总不能留下不好的印象吧,好歹她跟高炽要好好过日子的,跟婆婆处不好,实在是有点麻烦的事——她低着头推开浴室门——
段乔这个人,就乐意过简单的日子,太复杂的日子她过不了,脑袋也没那么复杂,小时候听妈妈的话,大了听老师的话,工作了听领导的话,嫁人了还听老公的话,高炽就一句话,就能把她哄住。
为什么呢,能这么听话?还不是因为她自私,别人那个都是生活经验得出来的话,她听听哪里有坏处,晓得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别出风头,枪都打出头鸟,她就瞅上去老实本分,对,老实本分没坏处,至少没有人觉得她自私自利,都说她老实,换句说,就是人实在!
可她不知道自己今儿个走错门,这里头住的还不是一般人,住的是秘密在此处歇脚的大人物,大的比她家那位郑主任还犀利,态度上比她家那位郑主任还要高,高的就算是本省的人物都比不上。
她就光着身子出来了,挺着她不怎么大到是饱满的胸,夹着腿儿走,一走一合,不管她怎么弄,都是曝光的,她有点羞,就是一个人也有点羞,没走一下就扭捏了,扭扭捏捏的,跟个没见过世面的——
下一秒,她就惶惶然了,还惊叫了,“你、你是谁?”
人跟兔子似的就往卫浴室里跑,整个身子都藏在门背后,就光露出半张脸,“你快、快出去!”
她还不知道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自己个没长眼睛的,还以为就是自己房间了,还惊叫。
倒打一耙都不是这么干的吧,她还在那里羞,觉得自己给看光了。
史证难得一个人,也不能这么说,到是没结婚,到四十五还没结婚的还真有点稀奇,更别提他如今的位子,更有许多人传言,曾经有什么样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他刻骨铭心的,都不想结婚了。
好多人都这么想了,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就这位主呀,看上去犀利冷艳的,别人都以为他有心伤,好个情深的主,可只有他自己晓得——晓得个秘密,都说权利是最好的春药,这东西在他身上不起效果,任何位子再怎么高升,如今都快走到最高的位,却、却……
有个难言之瘾的苦处,男人都忌讳自己不行,好像一沾上“不行”
两个字,男人就不是个男人似的,是太监?
史证刚好有这个难言之瘾,别说开荤了,他啥荤都没尝试过,一次都没有,再怎么诱惑力厉害的女人,站在他面前,怎么勾引,怎么挑逗,都起不来,简直是对男人的最大打击!
他看着人从门口起来,就把东西往茶几上一丢,自来熟的往浴室走,他也跟着走过去,朝着浴室门口过去,却让他勾起了嘴角,眼神犀利地盯着虚掩的浴室门,离得越近,越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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