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她的“逼”
,最后结果都只有一样——逼她、又插她的逼。
“那你要谁?”
陈涉乐得不行了,他还有小洁癖,上次不就把她那里直抠抠的,最后还没进去,人虽说没真碰,这碰是指插进去,他真没有,就着她个小嘴巴,把自个儿算是弄一回,现在嘛,他的目标明确,把个沐浴露就往她臀缝间挤,那神情认真的,像是在干什么了不得的研究工作,边挤还边拍拍她的小屁股,人早就换了位置,几乎就坐在她后背,——
就几乎,其实他是蹲着,蹲在她身上,两腿把夹着她身体两侧,架式十足地往她臀缝间抹个沐浴露,不时还拍个一两下的,拍得个嫩白的肌肤都成红的了,还留着个手印,耳边听着她的哭声,一点都不觉得烦,反而更觉得那是春药般,越惹得他性起。
她就晓得有什么东西往自己那里灌进去,一步都不敢动,眼泪也忘记流了,哭也瞬间忘记哭了,“你做什么呢?”
这问的,小心翼翼,生怕把人给惹恼了。
“不想疼,就给我受着。”
陈涉咬着牙,把个手指往里探,这回比刚才探得深,几乎进了小半个指节,立时就觉得她身子紧了,把他夹得个死紧,慢慢地把自己个手指给抽出来,就觉得那里头两边的肉壁紧紧地压过来,根本不想让他手指头出来。
“个破烂货。”
他不由低咒,嫌弃她个敏感,又觉得无比爽利,完全是矛盾的想法,激得他忍不住骂她,“不要还给我夹得这么紧?”
段乔想死的心都有了,也就是那么一个念头,她要是想死,估计世上就没有活人了,本身就是极爱惜生命的人,忍不住地起了那么一点个倔强,“我又没让你碰我。”
乖乖,还能硬起了?
也忒看得起她了!
下一句就换了风向,“那里脏的……”
还抽抽嗒嗒的,好不伤心,好不委屈,手试着离开地面,也亏得他夹住她身体,要不然她早就倒向地面了,那个手还往她自己腿间弄,把个晶莹的跟刚盛开的花朵一样的瓣瓣儿给分开,露出个娇怯怯的小眼儿,那小眼儿还渗着个透明的水儿——
“你来这里,来这里。”
巴巴的语气,跟个老鸨的架式似的。
可瞧瞧她,那个脸色羞的,怯的,委屈的,眼泪还没干呢。
她怕疼呀,走后门,还不如这里呢。
更惹得个陈涉眼底恼,瞅着被她个手指扯开的娇嫩处,被迫地张着嘴儿,里头还淫糜地流出个动情的汁液来,两三下就把个肿胀的物事给放出来,黑紫的颜色,血脉贲胀,却是慢吞吞地从她身上下来——
他这一下来,却让段乔没个支撑,狼狈地摔在地面,地面都是湿的,她冷不丁地唇瓣还沾了点地面的水——小嘴又“呸呸”
的吐出来,才吐出来,眼泪又掉下来,流到唇边,她的手都抬不起来,给夹在腿间,一只手就抡直了,还与地面相贴——
不止嘴边沾了地面的水,就加那个臀瓣儿,也沾了水,她嫌脏,想起来,一只手想撑着地面起来,偏怎么也起不来,简直是个垂死边缘的。
陈涉就看着,没帮上一把,双手就握着自己那个大物事,上下地撸,呼吸变得越来越重,低低的,含着个粗喘,开始还有点压抑,到后面一点都不想压抑。
男性的嗓音,还有强烈的费洛蒙气息,把个瘫在地面起不来的人弄得个难堪的,她的手指似乎有意识地往自己腿间弄,一下一下地揉着,又怕叫他发现,嫌弃她,——就是揉时,也不敢下重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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