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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对你不够好,能有机会弥补让我觉得很庆幸。
时间很多,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们的关系。”
“我们的关系”
指的是什么……直到季泊均的车开远了,江以萝还没回过神儿来。
江以萝病着,文瑛自然不肯让她送自己去机场。
见出租车到了,江以萝犹豫了一下,问:“您知道我生母的情况吗?”
“我不知道。
你爸爸从没主动提起过她,我问过几次,他不肯说,但你还小的时候,我撞见过几次你爸爸和她通电话。”
……
送走妈妈,江以萝睡了一个下午,傍晚时又昏昏沉沉地发起了烧。
临近饭点的时候,宁御打了通电话过来,说自己加班,无法亲自探望,但晚点秘书会送小鲜肉厨子熬了一下午的鸡粥和几个爽口的小菜过来。
电话还未挂断,宁御的秘书便已经到了,除了粥和菜,还有一大捧玫瑰。
“您这是唱哪出?”
“追你啊。
还不够明显吗?”
江以萝“科科”
了两声:“追我的话,连个厨师都不肯送我,是不是太没诚意?”
“你当我傻么,把他送你还有我什么事儿?我没和谁打赌,是很认真地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女朋友。”
“能问问你怎么会想起追我么?”
“想成个家,觉得我们很合适。”
虽然意外,江以萝却很清楚宁御的行为里逗的成分远大于追求,因此花和食物大可以毫无负担地收下,所谓的“心意”
却无须理会。
与宁御做反面参照物,一下班就赶过来的季泊均显得格外有诚意。
看到玫瑰和食盒,季泊均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快,却没有多问。
他无视江以萝的躲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你又烧了,你家有没有体温计?量一下吃退烧片。”
见江以萝不量体温便要直接吃药,季泊均执意去药店买了支温度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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