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翌静静地看着荀香的背影,把心中的那个答案说出来,“是萧天蕴?”
荀香一下子跳了起来,转过身紧张地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他出事了?!”
“原来还真是他。”
淳于翌靠在门边,开始说风凉话,“刚刚有人说,徐又菱光着身子到我的床上不行,那现在有人孤男寡女地共处一个石洞,又行不行?而且有人为了维护那个人,宁愿自己被冤枉,看来是大大地有问题啊。”
“你胡说!
我们是清白的!”
荀香用力地拍着门,门环和铁链顿时哗哗作响。
淳于翌连忙叫道,“嘘!
你要惊动所有人吗!”
“谁让你冤枉我!”
荀香没好气地说。
“你现在知道了吧?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
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什么欲什么人?这句话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到底在哪里呢……你别说话!
我一定能想起来的。”
荀香仰起头,果真认真地思考起来。
淳于翌伸手按住额头,心想,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当然,这八个字,估计某人也是不懂的。
他忽然为自己和萧某人感到了一丝丝的悲哀。
*
李绣宁听说太子回来了,正打算亲自去一趟承乾宫,把一些事情禀告给他。
谁知道刚走到流霞宫的门口,就被徐又菱的宫人给拦住了。
徐又菱站在几步开外,微微一笑,便转身往凉亭的方向走去。
李绣宁吩咐半月等人,与宜兰宫的众人一起在原地等候,她独自一人前往凉亭。
“坐啊。”
徐又菱招呼李绣宁坐下,指着桌子上说,“要喝什么茶?我这里准备了西湖龙井,还有雨前毛尖,或者你喜欢冻顶乌龙?”
李绣宁淡淡地说,“有话直说。”
“李绣宁,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你跟那个蛮子比起来,好歹算是个大家闺秀。
我觉得我们不仅不应该是敌人,还应该是朋友。
我就是来给你提个醒的,不要跟我作对。”
李绣宁微微别开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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