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南岭,刘牧之重整旗鼓,温暖也去帮忙,被朋友戏称夫妻店。
他们这家夫妻店,六个月后步入正轨。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刚开始还有长辈们还提起孩子的事,也不知刘牧之怎么做他们思想工作,总之提过一次后,再也没人提这个话题。
参加工作后,常年不运动,每每工作忙起来,温暖就感觉身体吃不消。
刘牧之让她去健身,她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这样过了两个月,周末,刘牧之把她从舒服的大床上捞起来。
温暖抱怨:“还让不让我休息了。”
刘牧之不为所动,还做起保姆,帮她套上衣服:“今天我们出去。”
“去干嘛呀。”
“爬山,钓鱼,自助烧烤。”
温暖听这些就头大,她咕哝:“老夫老妻了就不用搞这一套了吧,好不容易周末,我想睡个懒觉。”
“我批准你以后天天睡懒觉。”
“不要用糖衣炮弹攻击我,我不会受你诱惑的。”
换衣服的时候,温暖找借口:“没有登山服。”
“我们又不去珠峰,舒服就行。”
温暖又去拉开鞋柜,十几双高跟鞋好不壮观:“没鞋子。”
“我记得前几天你买了一双枚红色的单鞋,那双就很好。”
他从容淡定,见招拆招。
温暖讨价还价:“还是改天吧。”
“也可以,我们今天去健身房。”
想起健身房的强度,温暖还是屈服了。
之后的每个周末都如此,除非刮风下雨,两个人就窝在家里看电影。
有时温暖会产生这种错觉,他们开启了恋爱模式。
她二十九岁生日那天,刘牧之送了她一个酒庄。
然后朋友圈又开始说她是人生赢家,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美满。
有人质疑她,老公能力强,她为什么不停下来享受还非得每天陪他们一起劳心劳力。
对此,温暖笑说她本人很懒,担心不思想长久以往会成废人。
他们婚后第十个月,温暖突发奇想,她要当农场主。
她先了解市场,自己有了一番计较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与刘牧之。
他没反对,还请来专业人士一条龙服务。
舒亦清得知后说她瞎折腾,现成的阔太太不做,非得找罪受。
温母知道后也说穷折腾,还叫她好好考个事业单位,安安稳稳的朝九晚五。
温暖当时就拒绝,温母对她恨其不争。
温暖反说:“我不是有野心和报复的人,但也不是安居一偶的那种人。
妈,你就不要操我的心了,人生一世,匆匆而过,为什么就不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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