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详一想,有关温暖,算不算事关工作?瞧见自己老板心情欠佳,林详没去触霉头。
他想,这种道听途说的事,必须得给提个醒,免得哪一天措手不及,时机吧,也得挑他心情好的时候。
刘牧之说:“认清你的工作岗位,那些没变没谱的事,不用我教你怎么处理。”
办公室又陷入了沉默,刘牧之回想温暖对自己避之不及,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她变了,变得他快不认识了。
她这次出游,说不定就是为了避开他。
晚上,他喝了不少,莫名地空虚情绪占据整个思维。
他忽然想听听她的声音,哪怕嫌弃的表情,也不担心她会伤害自己。
这样想也这样做了,这还是别后第一次主动联系。
电话很快被接起,轻快的尾音说明她心情很好。
他揉着额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低声问:“你恨我吗。”
那个人显然不知道会是他,愣了好半天。
刘牧之自嘲,嘀咕说:“肯定恨的。”
那边依然不开口,刘牧之想,她讨厌的话都不想对他说了?他问:“你和谁一起,嗯?就这样不想看到我,我有让你讨厌到这地步?”
只听那边无奈地叹气,“你喝醉了,我不和一个醉汉计较。”
“我没醉。”
“好吧,你没醉,我醉了行吧。”
“为什么要避我?我有那么恐怖?”
“我干嘛要躲着你呀,我只是……”
刘之牧固执道:“有,你讨厌我。”
那边轻晒:“你还想怎样呢,刘牧之,还要我怎么样?我们分手了,你懂不懂。”
刘牧之低喃,“分手?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温氏准则一,不和醉汉纠缠不清,很干脆果断地挂断。
想了想,出于人道主义,她拨通林详的号码,告诉他刘牧之喝醉了。
☆、第二章:君子诚可欺(二)
宿醉醒来,隐约记得昨晚失控行为,刘牧之懊恼。
林详还添油加醋,刘牧之阴冷冷地问:“你不会喜欢她吧。”
林详愣了一下,摇头摆手,笑话,抢什么也不能和老大抢女人啊,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病急乱投医,林详说:“老大,我是觉得你应该进一步去了解温暖姐,这几年她过得太辛苦了。”
纵然辛苦,又和他有什么瓜葛。
何况还有一个男朋友。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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