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告诉对方,曾有过一段时间她也想过自杀,对方就能体会她当时的绝望心情了吗。
“你哭了。”
他凉凉的指腹轻柔地落在她眼皮上,声音低沉。
“不关你的事。”
她恶狠狠地拍了他的手,却被他握住放在唇边,姿态极暧昧。
宋梓琦本是伤心着呢,这样一来一下子就转移了所有注意,她一冲动就忘了这里是她自己住的小区,虽然黑灯瞎火但是若有人在乘凉一定会认得出她。
可这些在这一刻她已全然忘记了,眼里只有嫉恨,对他拳打脚踢。
韩时叙不避不躲,抱过她。
宋梓琦动弹不了,使尽力气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也许是因为哭声惊动了在不远处打太极的老头,他手持手电筒健步如飞地冲过来,还一声特别洪亮的怒吼震动耳膜。
韩时叙对对方打了个手势,又指了指狼狈不堪的她,有些无可奈何地笑。
老头一看原来是人家小夫妻闹小矛盾,他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又不由多看了眼前气宇轩然的沉稳男子,笑呵呵对他点头。
宋梓琦也不哭了,窘迫地缩在他怀里,她想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刚才的大爷她认得,是小区有名人物,每次看到她都会热络地喊她小宋,最近还热心要给她介绍男朋友。
宋梓琦每次看到他,都要费好大劲才能镇住他。
韩时叙好像是知道她纠结什么,笑着低头吻了她湿漉漉的眼角,温柔地呢喃,“好了,都是我不好,我们回家。”
怎么回家,又怎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宋梓琦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韩时叙不停地在她耳边呢喃,吻着她的眉眼,她的唇,在沿沿而下轻轻地咬着她最为敏感的锁骨。
她被他抵沙发间,诚然已忘了时间,忘记了要去拒绝。
当韩时叙退去她的衣衫,两人坦诚相待时,久违了的坚挺如烧烤过的灼铁触碰她的敏感地,倏地一下,她只觉体内一阵热流淌了下来。
在这一刻,她意志是清醒的,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在有瓜葛,可是她抵挡不住他的诱惑,她想再试一次,就当是对过去的一种告别仪式。
就在她做各种思想斗争时,韩时叙挺入了。
当一切沉寂下来时,宋梓琦又一次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韩时叙单臂箍紧她,也许累极了,俨然已经睡过去。
她瞪着眼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在思考要怎么开口解释今晚的一切失常。
她也设想过种种,但全数否定了。
她更是清楚,经历昨晚后,韩时叙肯定不会因她三言两语就放了她。
她在极度困倦中沉沉睡过去,第二天是被电话吵醒,电话是田娅打过来,问她在哪里销魂。
宋梓琦太困了,全然忘了昨夜的缠绵,泱泱的骂了对方一句才问她什么事。
田娅神秘兮兮笑了,压低声音说:“当初你极力解释你和秦总只是朋友,原来你早已有了更好资源。”
宋梓琦有气无力,“尽瞎说,我和秦总一直是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
田娅嘿嘿地笑,“或许,不过你们两就算没有□也胜似□啊。”
宋梓琦翻了个身,压上一个肉枕。
在这一刹,顿时回想起昨晚的撕缠,不禁让她心惊肉跳。
田娅没听到她的声音,才言归正传,“上次来等你的帅哥又来了,你赶紧来吧,别让帅哥等太久了。”
末了,不忘说:“据我观察,这是一棵大树,你若是不想要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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