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惆怅了,面对突如其来的男扮女装的主子,还有未经允许便擅自出售的金丝楠木而日夜寝食难安。
苏伊士倒是自在的很,多半时候带着杨过逛京城大街,留下他一个半百老人坐在铺子里瞧着一口口漆黑的棺材唉声叹气。
给不给呢?不给,苏伊士话已出口,实难收回,况且安卿侯是什么角色,凭他可随便反口不认帐?不给,不仅得罪不起大官贵族,怕是到最后连铺子都保不住,退一步说铺子万幸保住了,出尔反尔的事一旦传开,这么多年的经营就全都付之东流了,就算老爷不掐死他,他自己也得找块结实的房梁吊死。
晚些时候,工匠师傅的草图派人送了来,德叔无精打采的一张张看过去,最后挑了一份最花哨的。
隔天草图递到了苏伊士手里,她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笑道:“德叔你别哭丧个脸,即便是我们开门做死人生意,也得笑脸迎人不是。”
德叔哭腔:“老爷一再嘱咐不能动那金丝楠木,小姐这一出口,非得用了最好的那一块不可,老爷若是知道了,一定怪我。”
苏伊士拍拍德叔的肩膀道:“我可没说用最好的,回头德叔把最差的那几块搬出来给我瞧。”
说罢抖了抖手上的草图:“等见了木头我们再画草图不迟。”
几个人连夜搬了木头又仔细研究过,第二日苏伊士自信满满的带着杨过做客安卿侯府。
侯府的奢华精致超出两人的想象,由着侍者引入府中,临到门口时候,杨过却被挡在门外:“这是规矩,请您止步。”
杨过本还不依,可苏伊士朝他摆摆手以示无妨,便提身先进去了。
走进房间,苏伊士闻到一股子呛鼻的草药味道,屋子里头什么珍奇异宝都不少见,只管是堆着砌着晃得人眼花。
到底是有钱人,尿壶是金的,杯子是上好羊脂玉的,四角的珊瑚顶水晶柱的大床垂着锦帐,再往里头一瞧,里面倚着个人,年纪不是很大,一身红色扎眼的袍子松垮的裹在玉雕般的身子上,束发微有凌乱,一双眼如夜半昙开般,神秘又冷漠,男子抿着嘴角,一言不发,面色白的胜过了她,这般的容貌着实让见多识广的苏伊士也为之惊艳。
美,真是倾国倾城的美,史无前例的美,比他爹俊,比他师公艳,只是略略注意一下才发现,这年轻公子的皮肤似乎白过了头,呃,简单说,有些病态。
“侯爷,这就是苏记的主子。”
“下去吧。”
床上的人开口,嗓子嘶哑的厉害。
苏伊士上前几步,弯腰俯了俯身:“小的苏伊士见过侯爷。”
很多年后,当美公子哄着腿上流着口水衔着手指的儿子时候,他总是这样潜移默化的灌输他:
“想当年,你娘见爹的时候一双眼直勾勾的再也没能从爹的身上离开过。”
可天才知道,那时那刻,弯腰点头的女子是不是再想着什么偷梁换柱的心思,企图多坑他点钱财。
“早先已经派人去过了,今日你来究竟何事?”
苏伊士笑笑:“寻到合适的金丝楠木,过来跟侯爷商量着草图的事。”
男子伸手,修长手指毫无半分血色,白的吓人:“拿给我看。”
苏伊士摇头:“因为风格比较多,所以打算先问问侯爷意见的,再顺便帮侯爷量一量身高。”
“嗯。”
安卿侯应了一声,随即仰卧过去,苏伊士拿着软皮尺利落上前,手脚麻利,面带笑容:
“侯爷也喜欢金丝楠木吧,我们苏记的这块料子好得很,不知侯爷想要什么图案,我们可备选的种类很多,比如走皇家路线的,有宫殿楼阁,仙台高峰;比如走田园路线的,有松柏潭池,飞禽走兽;比如走得道成仙路线的,有祥云瑞兽,天外飞仙;比如走世外高人路线的,有梅兰竹菊,桃榴寿果;比如都风流浪子路线的,我们可以选你喜欢的春宫图,刻下一阵套分解动作的;再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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