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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们两个,难怪是一家人,根本都是一个德行,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颜小来,你给我说清楚,爬上公子床上的人谁不是只有小招一个?你有没有参与?是不是只迷惑苏公子一人过?你们叔侄两个到底打了什么鬼主意,是不是想诱惑大公子而后侵吞我们刘家财产?你说,你说,说个清楚。”
我弯了弯嘴角想笑,原来颜如玉被招来为的就是因为这个。
颜如玉慢慢悠悠的抬起脑袋,朝大夫人妩媚一笑,软软道:“回夫人,小的没有爬上大公子的床,小的向来挑口,肥的不要,老的不要,壮的不要,弱的也不要,黑的不要,黄的不要,短的不要,太长的也不要。
要要的话,只要细皮嫩肉的,面目俊秀的,身体柔软的,长短适宜的,叫的声音甜的,智力正常的。”
颜如玉这一番话说的大夫人顿时涨红了一张脸,猛敲桌面,怒吼:“你说谁肥,说谁短,说谁智力不正常?”
“小的没说您,夫人息怒。”
“姑姑,姑姑……”
阿福在座位上已经坐不住,朝我一个劲儿喊,见他娘暴怒,不知怎地,就开始低头解裤带,边解边喊:“我是长的,我是长的,一点也不短。”
他刚说完,在场的几个下人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夫人一双眼射出的亮光能点蜡烛一般,扫射了一圈,抬手就给阿福一记耳光。
“你这不争气的东西,跟那个小贱人学得这般下流龌龊,让你爹知道了还得了,仔细揭了你一身皮。”
阿福挨打,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声震耳欲聋,又伸胳膊又蹬腿,连哭再喊:“爹是短的,娘怎么不打爹,阿福是长的,娘干嘛打我。
我是长的,我是长的……”
喊声震天,于是傍晚时分,府里又刮起一阵时尚旋风,刘家下人私底下口口相传的打诨话:“我爹是短的,我是长的。”
我和颜如玉被关在祠堂面牌思过,人走光了,颜如玉原形毕露,站起身来又是伸腰又是弯腿:“小招别怕,一切有为师在。”
“切……”
我不屑的扭过头,坐在地上揉膝盖。
颜如玉也不客气,朝着供奉牌位的供盘下了黑手,拈起糕果来就吃:“昨晚真是失策,要是我待在府里,花如雪这次必是插翅难飞。”
“什么意思?”
颜如玉走到我身边坐下,帮我揉另一只膝盖:“昨天是花如雪的死门,这一日起,一直到中秋夜,她的所有阴邪功力都会衰退,等到月圆之日,就又会达到最高值,她之所以能来这,一半是为了找我,另一半也是因为她需要多采阳精,以维持她体内毒素的侵袭,不然她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我纳罕:“她身体里也有毒?”
颜如玉嘴角上扬,那笑容着实冷的很:“我们这些入魔教的人,都是被教主用毒物控制的,学成之后便下山采阴的采阴,采阳的采阳,无非是为了自己身体里的毒素不要太早发作,也好暖体护身。
中秋之夜是在外的教众无乱如何都要回去教中的日子,并将自己饲养的血蚕送给教主练功,换得教主分发解药,再顺利活到来年。”
我轻叹,看了颜如玉一眼,心里泛出酸涩之感,虽然颜如玉曾经作恶多端,可到底也是个苦命人。
这些日子相处过来,说没有些真心实意的感情那是假。
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朝一日,大家都能过上快乐幸福的生活,没有性命之危,没有威逼利诱,就那么平淡的过着日子,似乎也不错。
“师傅,你有没有想过脱离魔教?”
颜如玉苦笑:“脱离?怎么个脱离法?”
“比如解了毒,不再受控制就远远的逃开,再不被他们逮去,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不好吗?”
颜如玉撩眼看看我,态度很是认真:“农夫山泉有点田?小招觉得为师还适合娶妻生子的过日子吗?为师从十三岁开始作恶,到如今十年不止,说是一朝一夕变成固守陈规的正经人,恐怕太过为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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