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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瞧他推开我时,表情多么自然而然,又丑又小?这都是谁罪过,是谁说好好保护我来着,狗屁,说的就是比唱的好听。
待我面色不善的进门时,颜如玉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看我一眼,纳罕的问:“不是说拿东西去了吗?怎么空手回来的?”
“有人代劳,不是好事吗?”
我敛目,坐在桌边,灌了一大杯茶水以泄满腔怒火。
“啧啧啧,那来人可是位俊俏公子,你看安红那风骚样子,真是够了,这世上怎么就没多出几个跟我家小招这么沉得住气的女孩子呢?
不是为师自夸,为师的眼光从来就甚好,挑徒弟也是一看一个准儿。
这不,为师越说越欢喜,越欢喜就越爱我家小招。
来,快让为师拥抱一下,心都痒痒了。”
说着颜如玉展开双臂,朝我奔过来,满脸贱笑。
我不由分说,直接伸出手,严词拒绝:“师傅,你不要太为老不尊了,徒儿忍耐的很辛苦。”
颜如玉嘴角挂笑,挤在我身边坐下,然后斟茶,推到我面前:“对了小招,拿回来料子,可否帮为师缝个大裤衩?
哦不,内裤,内裤,之前那条补了又补,你也知道为师臀部肌肤甚嫩,禁不起这般粗糙的摩擦。
更何况……”
说着,颜如玉的玉面转黑,很是咬牙切齿:“穿着那条,那贱人的,那个,好,恶,心。”
这是颜如玉的秘密,说来真是让他尊严扫地,连我听闻之时,也是惊异了半晌,久久不能回神。
那时他被花如雪实施惨无人道的床第酷刑之后,用仅剩的一点力气要挟我,要是敢传出去,一定剥我的皮,喝我的血。
我冷哼,瞪他一眼:“红底儿绣牡丹的你也要吗?”
颜如玉很认真的考虑了片刻,点了点头:“总比身上这个好。”
“切,我看花如雪那条内裤挺好看的,绣功精良,布料柔软……”
“许招娣,快去给为师缝制内裤,以后,那事,不准再提,不准。
哼。”
颜如玉转身走了,只是那身土黄色的粗衣没办法再给他一个好看的背影,反而营造出一种孑然孤寂的气氛来,有点可怜。
当日,花如雪对于颜如玉的恨意,全部发泄在他本人身上不说,就连内裤都未能幸免于难。
我永远记得,那个早上我是如何找遍整个房间,收集被扯破的布条,然后再艰难的将被扯成十八瓣的内裤勉为其难的缝在一处。
可颜如玉觉得这内裤有点歪,两个裤筒似乎还不一边粗,卡裆的无法行走,最后退而求其次的,吐着血,含着泪,将花如雪视为胜利标致留下的,属于她的内裤穿在身上。
于是那几天,我看他的表情一直都很阴鸷骇人。
没过多久,喜笑颜开的安红来给我送料子,见阿福还在睡,特意压低了声音:“小招,你知道不,那苏公子要在府上住下来。”
“恩。”
我当然晓得,而且我还晓得苏良辰定是打算从安红这里为突破口,那种狡猾之人,最懂什么叫见缝插针。
“还有啊,那几个人都要在府上住下来,真烦。”
语调山路十八弯的曲折迂回。
我抬眼看她:“没瞧见余下那些人啊,都去哪了?”
“去县衙门了,来的人里面还有个捕头,人模人样的,就是像块石头,那女人跟着去了。”
我重重点头,深表赞同:“对了,那苏,公子,住在哪个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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