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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东嗤笑,往前几步:“看着平日里就属七姨你最温顺少话,原来也是个厉害的主儿,不过外甥我可也不怕你,我娘这事,我是插手定了,若是让我知道是你们在背后搞鬼,也别怪我这外甥到时候翻脸不认人,让开。”
我挡在他面前,须仰视才看得见他的眼:“房间里三位贵客在,你若去闹,以后王府脸面何存,而且你可知,那杨捕头本是来捉采花大盗的,你把他惹火走人,他日府上遭祸,你道是这责任你可担?”
“管我何事,我只找我娘,跟许来娣清算那笔账,平日里我算是敬你,所以,请七姨让路,不然的话,别怪我动手了。”
“也不是你想闹就闹的,你们几个下人还不拦着他,拖出楼外楼,快着。”
身后两人扑了过来,那潘文东倒也灵巧,伸手就推我身子,手就快碰到我,却被我身后伸出的胳膊一把被擒住,梗在当初。
“这位小哥,火气何来这么大?”
苏良辰从我肩膀上探出脑袋,笑容满面,另一只手扇着扇子,悠然自得。
我低头看他,修长的手掌紧紧握住潘文东手腕,已经青筋暴起,骨节嶙峋,相信我一手指头下去,他就挡不住了。
我不禁心生鄙夷,这人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明明手都抖了,就快按不住潘文东的手,却非要摆出一个俊酷无比的造型,何况那动作生硬的要死,到底哪里俊帅了,帅个屁,真让我为之气结。
“你是谁,闪开。”
潘文东推搡苏良辰,后者则死皮赖脸的死撑,还配上一副故作轻松的嘴脸。
“事到如今也瞒不下去了,我只能跟你说个实话。”
潘文东一愣,随后松了手,抄手站在一边,面目凶狠道:“你说。”
“不瞒你说,这事情之所以牵扯你娘进来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你七姨她,她已经有了骨肉了。
这事不敢让你外婆知晓,只能让你娘这个做大姐的出来做个主,想个法子,不然,非要天下大乱了不可。”
苏良辰说的情真意切,我甚至能从他眼角看见隐约泛出的泪花,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掉下来。
潘文东则脸色全变,从我的脸,看到我肚子,那神色似乎在说:我就是知道你是个闷骚的主儿,平时装的那么正经,其实逃不过我的法眼,一看你就知道你原型。
“孩子的爹是谁?”
苏良辰故作为难,看了看我,再看看潘文东,然后深叹一口气:“贤侄,快从这边来,我给你细说经过。”
冬儿眼见苏良辰拍着潘文东肩膀,相安无事的离开,反看我一眼,目光滑道我肚子上,那表情简直哭笑不得:“小姐,您看苏公子他……”
一口气出不来,我觉得像是被苏良辰这贱人扼住了喉咙一般,半晌方才通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道:“我到底上辈子是欠了他跟许来娣什么人情了,这辈子要这么个还法,我迟早得死在他们俩个手里。”
冬儿垂头,似乎想笑:“小姐,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府里大夫人还等着信儿呢,就潘公子这德行,这谎不怕破不了,就怕破的不是时候。”
我胸口阵痛,约莫一张嘴能喷出一口血出来,不禁握了拳头,学着我娘的风范狠狠捶上几捶,痛快痛快,方能让自己心里稍有好受:“造孽,真是造孽,谁要是愿意娶我,明儿来提亲,我后个就过门,得躲这两个妖孽远一点,越远越好。”
“那小姐还不如跟了苏公子,人家相貌俊秀,家世殷厚,人又风趣,何况他对您可是喜欢得很呢,总比随便捡来一个强很多。”
我斜眼,一忍再忍,瞧着冬儿那陶醉的样子,恨恨道:“我宁愿跟了那采花贼,也不跟苏良辰。”
冬儿走过来搀着我胳膊,笑嘻嘻的道:“快别气了,走吧,去会会厢房里那野马一样的潘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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