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果真不是个一般人,不多时就从死胡同找了个缝钻了出来,重新鼓起勇气问道:“你方才说,命运是会改变的,那是不是说,如今没有,不意味着以后也不会有,关键是我能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范周干脆地点头,这是样没错。
楚平的脸上顿时有了血色,拳头也握紧了,看样子是又有了希望了所以那股子心火也死灰复燃了。
范周摇摇头,开口就又是一盆冷水浇了楚平这可怜的娃个透心儿凉。
“一直做出正确的选择就能达成所愿,前提是说双方都做出正确的选择,之后还要看老天赏不赏脸,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楚平的玻璃心立刻又碎了,自打分别时表白心意至如今,殷士儋根本连只字片语都没传给他,连那些平日里只是一起吃喝玩乐的人都收到信了,他却没有,可见那人根本就是刻意在远离他,连联系都不联系了,还哪里有什么双方,一直都是他单方面在奢望罢了。
眼瞅着这娃又开始脑洞大开地神游了,范周敲敲桌子把人的魂儿给叫回来。
“所以我说你们如今根本没缘分,你连个重点在哪里都不知道,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患得患失,我看你干脆早早放弃的好,大家都省心。”
楚平一听有门儿,赶紧打起精神,万分恭谨地请教,“求您指点迷津。”
范周一偏头,瞅着桌上的空盏。
楚平连忙殷勤地给重新倒满果子露。
范周端起来喝了一口,顶着楚平急迫的目光,慢条斯理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殷士儋肯接受你,这事儿就算成了?或者他一时半会儿的不肯接受你,只要你能顺利考取功名做了官,能与他比肩,追上他,磨着他赖着他让他接受你,这事儿也算成了?”
楚平一愣,他之前却是是这么想着,不然也不会这么早就下场考试了,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感情当然要两情相许才能成,错,错在哪里呢?
瞅着楚平副蠢萌相,范周叹气扶额,“两情相许,互相包容支持加上互相信任才能让一段感情走得长远,这没错,问题是,这是最后才需要考虑的事情好吧。”
楚平还是愣愣地没懂,范周真想糊这娃一脸血,啥也没考虑就往上冲,这是有多愣头青,亏他还觉得这娃是个有勇有谋的人才咧,简直看走眼!
“这就好比你要盖个房子,地基还没打好呢,你就开始想着往里放家具了,本末倒置。”
楚平忙问,“这是为何?”
范周道:“庆国结契兄弟不少,像我和我家木头这样的倒不多,一般也和男女嫁娶差不多,都是一方强势一方弱势的,弱势些的大多也要像媳妇一样住到强势那方的家里。
问题一来了,”
范周伸出一根手指,“到时候若你们真能结契,谁娶谁嫁?”
楚平微微愣住,他本想着到时候他也应该做了官,都在任上,自然不存在谁住谁家的问题,至于结契的细节,连人都还没到手呢,他更没有想到那么远了。
范周继续伸出第二根手指:“问题二,婚姻结两姓之好,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结契也要走这个过程,你确定你家的父母,和殷士儋的双亲都能同意?”
别忘了自己可还是根独苗儿呢,就算能过继,对长辈来说,能有亲生的当然还是亲生的更好。
没给楚平喘气的时间,范周又伸出了第三根手指:“就算你们双方父母都同意了,你们也顺利结契了。
别忘了,你是身有功名要做武官的人,殷士儋那小子又是个文官。
你们要都是没出息的微末小官儿也就算了,偏你们还都有才华,将来必有大前程,到时候,就算我这个对政事一窍不通的人都知道,文武官员过从甚密不是啥好事儿,会被上位者忌讳。
若到时候你们俩分别成了文武高官,那就势必要有一个牺牲退让,你觉得让谁退让牺牲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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