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没闲着,回肘撞在身后靠的最近的一个的胸前,正中膻中大穴,那人叫一声就昏了过去。
萧瑟大声道:“任五回来!
我刚刚手占到一个亢卦,亢龙有悔,一往无前。
这些人身后必然有大来头,惹之不吉,咱们快走吧!”
任平生答应一声,凌空飞起,大鹏一般飞向马车,秦元忠喝了一声:“暗青子招呼!”
瞬间,十几种各具不同形状的暗器向着老任飞来,任平生哈哈一笑,竟然能在半空中毫无借力之处身形突然加快。
所有的暗器全数落空。
大家都是练家子,这一跃把所有人都震住了,可见人家刚才根本没有使出全力。
任平生一掠十丈才力竭落下,脚尖一点地又待飞起,便在这新旧力交替的时候,突然头顶风响,六颗金色弹子瞬间到了脑后。
任平生并不停留,一个旋身转过来,两只大手一转,六颗弹子就都落入他手中,随着这个势头又一拧身,已经轻轻巧巧的落在车辕之上,一抖缰绳,马车沿路奔出。
远远的还听见那任五的声音:“铁笔金丸,听说他用的弹子是纯金的,这下发财了,好好看看!”
随即就是一声:“呸!”
的一声:“这明明是铜镀金的,什么纯金,骗老子空欢喜!”
秦元忠气急败坏,叫道:“快追!”
三十几个人,除了两个昏过去的,都上了马,直追过去。
马快车慢,很快又追上了。
任平生将车停住,回视这些人,只是冷笑也不说话。
这些人虚张声势,其实不敢靠前。
见任平生停下反而放慢了脚步,众人眼望秦元忠,不知如何是好。
车中又传来那个好听的声音,道:“在下和伴当不过是江湖草莽之人,诸位何必苦苦相逼?”
秦元忠咬牙道:“主人之命,不敢不从!”
车众人叹道:“贵上要我过府,不过是算命小事,君子不应信这等怪力乱神之说。
请回复贵上,我虽然没有见到他的面,不过刚刚已经在车中为他占了一卦。
得卦‘云空不空。
’卦象虽凶,然贵上只需恪守本分,自然福寿无边。
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秦元忠沉吟:“这……”
任平生懒懒的道:“你打又打不过,我家公子还白给了一卦不要钱,还待怎地?你不放我们就跟着吧,一会道上有人了,个个见到你们一脸红叉!
反正丢的是你家主子的脸。”
秦元忠满脸通红,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对着马车躬身道:“多谢公子,我们告退了!”
招呼众人以斗笠遮面,呼呼啦啦的走了。
任五已经当他们不存在,径直和身后公子说:“衣服湿了,包袱都在车里,公子,你拿一件干的给我换换。”
嘴里还叫着公子,口气却和刚才大不相同。
一处庄严的府邸中,三十几个脸上打着大红错号的人面向一个方向,从上面望过去整齐划一。
上座之人头戴金冠,面色阴沉,秦元忠正小心的禀报:“那二人看打扮是主仆,但是说话却很随便,又像是朋友一般。
任五虽然口称车中人为公子,却不见敬畏,若说是雇来的护卫师傅,语气又亲密了些,属下实在摸不清路数。
然而此人武功之高乃属下平生首见,王爷所料不差,能使得动这样的高手,车中必然不是常人。”
另一个人轻轻的咳了一声,道:“秦统领的语气倒是和那车中的公子相像,他一见我们就说:‘风雨雷电,天地之怒,是什么不平常的时候不平常的什么不平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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