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坏了,好在,她已经在自我反省中。
“可是,我想知道。”
任老爷一挥手,用利刃抵住心罗的人收回刀。
“云潜,替我看住我的客人,不许她踏出这扇门。”
“是,老爷。”
云潜恭敬地应。
待任老爷走出房间后,心罗才缓缓回头看向身后表情凝肃的男人。
“初次见面,云潜。”
心罗笑眯眯地同他打招呼。
云潜颇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宓小姐。”
“站着多辛苦,不如坐下来罢。”
“对不起。”
他安分地坐在了她的对面。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又哪里对不起我了?”
她很好奇。
自己已经染上海啸的坏习惯,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还要人家宣诸于口。
哎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二爷派我保护你,我没能完成任务。”
云潜不是不惭愧的。
可是三爷一出面,就把他给解决了,一见到老爷子,他就知道,事情已非他所能左右的了。
“如果海啸知道什么是被谁所摆布,他自然就不会怪罪你了。”
心罗反倒心平气和。
任海啸的父亲,分明就是老狐狸一只,云潜功夫再好,脑筋再快,只怕也算计不过任氏的前任当家。
“坐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陪我下一局吧。”
心罗指了指桌上的国际象棋,不晓得云潜的棋艺如何,但是打发一下无聊也是好的。
海啸风尘仆仆抵达巴塞罗纳,下了飞机就直奔云潜最后一次同他联络时所报告的心罗下榻的希尔顿酒店,向前台打听。
前台小姐立刻将一个信封交给他,并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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