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辗转了十几个小时,文教授没撑住,靠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许昼看着女孩设计师摄手镊脚地给他们带上了门,轻叹了一声,拿着自己的外套走过去给文怀君披上。
文怀君眼底有淡淡的青色,浓密的睫毛一动不动,真的是累狠了。
许昼看了他一会儿,没忍住还是偏头在文怀君眼皮上落了一个吻。
这吻让文怀君醒了一点,他眯着眼捉住许昼的手腕。
许昼顺势跨坐到了他身上倚着,在文怀君耳边打商量:“我们现在就回家,我陪你睡觉。”
“你还在工作。”
文怀君闭着眼拒绝,“我在这等你下班就行了,不闹你。”
“今天的工作都完成了。
“许昼说,“而且现在我是老板,可以早退。”
说来也是挺有意思,几年前那都是许昼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文怀君好不容易才空闲的一整天,现在许昼回国自己成立了工作室,反而变成文怀君不想打扰他工作。
从他手上抢来不等文怀君再辩,许昼撑着沙发站起来,把电脑关了,交代了助理几件事,就推着文怀君的行李箱往外走。
这招屡试不爽,只要文怀君手上是空的,他就不会让许昼拿东西。
文怀君无奈,追过来,把行李箱抢回来,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拉着许昼,穿过众多八卦群众的视线。
许昼落落大方地喊了一声:“你们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大家都笑起来,嘴上应着好,但是谁也不会不解风情地打扰老板,除非真有急事。
俩人在北市买了套大平层,室内设计是许昼亲自来的,很有生活气息,花草木墙,一室淡香。
明明在办公室困得不行,不知道为什么,文怀君一回家就和吃了药似的,灯都没打开就把许昼按在墙上亲了起来。
十天半个月的没见面,火一点就着,许昼推了两下没推开,自己也忍得受不了,启唇就迎了上去。
衣物从门口到卧室散了一路,荡着一串纠缠的喘息。
许昼被按进被子里的时候,床头放着的手机突然响了,文怀君不爽地“啧”
了一声,然后就看见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妹”
。
许昼笑了,用脚背勾了勾文怀君的侧腰:“怀卿的,快接。
接完继续。”
文怀君按了外放,文怀卿开门见山:“下周是妈的生日,老地方见,你这几天就回国吧。”
“谢谢你关照我的阿兹海默症。”
文怀君嘲道。
文怀卿轻笑:“这不是怕你忙研究忘了吗。”
文怀君说:“我今天已经回国了。”
文怀君这次急着回来也不止是因为想念许昼,也是因为他妈妈要过生日了。
几年前,文厉雷送了梁蔓一座海畔花园当生日礼物,她喜欢得不行,夸了好久,席间得知设计师是许昼,更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愈发觉得他是块宝。
从那之后,每年梁蔓过生日都要一家人去花园聚餐,今年也不例外。
一家人聚会没什么要讲究的,但该有的祝福还是要送到。
许昼和文怀君一起准备了礼物,许昼打算再买几株花苗送给梁蔓充实她的花园,便离开公司去了花店。
抱着几株漂亮的兰花走出店,许昼在街边站定,悠闲地看着从远至近的车流。
文怀君和他约好了,六点半来接他,然后俩人一起去参加老妈的生日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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