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均搂住她的腰,投来责备的目光:“檀儿,你做什么突然扑上来?太危险了。
你忘了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吗?”
秦檀小声道:“这等危机时候,又哪里顾得了那样许多?”
谢均的目光愈发责备了。
长公主被按跪在地上,扬起满面泪水的脸庞,目光怨毒:“皇兄,均哥,母后,为何你们人人都如此薄情?为何你们皆要负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辈子要遭逢如数多的磨难?!”
谢均将秦檀护在身后,答道:“你处处皆是错。”
“我哪里错了!”
长公主挣扎着,想要膝行向前。
可她刚挪了半步,便被人抓着发髻,按到了地砖上。
她只能以面颊挨着灰尘,发出哭泣呜咽声。
“均哥,你可知道,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几乎蹉跎尽了我的青春?”
她哀哀地哭诉着,声音满是绝望,“我这一生,什么都不要了。
可独独你,我却是放不下的。
……既然你根本就对我无意,当初又何必来招惹我!
你可知你少年时的那一句话,叫我记挂到了今日!”
闻言,谢均露出不解面色,道:“招惹长公主?谢均不敢,还请长公主明言。”
长公主鬓发散乱,露出狼狈又惊愕的神色:“均哥,你竟不记得了……你竟不记得了?我都记的一清二楚,可你却不记得了!”
说罢,她悲怆地笑着,道,“你都不记得了,那我这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
“微臣着实不记得。”
谢均摇头。
“好,既然你不记得,我便字字句句说给你听,也让你那相濡以沫的好妻子听一听,你到底是怎样一个薄情寡义的伪君子!”
长公主的声音满含恨意。
秦檀闻言,微微攥起了手。
忽而间,她察觉到了一丝温暖,那是谢均将掌心塞入了她的手中。
一瞬间,她便平复了心中的不安。
长公主趴跪在地上,怨恨道:“当年我在学堂进学,被女师傅责罚。
均哥,是你随皇兄来探望我,给我递了一方手帕。
你说你不想看到我哭,因为你喜欢我笑起来的模样。
那一年我九岁,我记得清清楚楚,你递手帕给我的时候,我瞧见你的手肘上有一个梅花形状的胎记!”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谁都不知道,谢均和长公主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这胳膊肘藏在袖下,平常谁也瞧不到。
长公主能将胎记的位置形状记得一清二楚,可见是确有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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