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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了同伴站到一侧墙阴处,看看依旧刺目白亮的天,又看看同伴,心中泛苦,讷讷地想说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
……这原是从左梧那边偷来的……”
话启了头,却又觉得极难顺下去,只好作罢。
之后城门官下来了,顶着个守城小将的戎装,感觉又闷又热。
幸好没站在日头底下,不然可会烫得起泡。
但无论怎样,这小将看得她又是冒了一阵汗,下意识地就想去拿水囊。
“这乌木令是你的?”
出关时也经过这么一仗,她并不担心穿帮,然而才要回答,却在那小将若有所待的眼神中凛住了眉。
直觉地,她马上改了口,”
军爷,小人不敢隐瞒!
这玩意儿其实是别人和我们换的!”
“换的?她换你什么?”
“换,换了我们的户凭……”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多久以前和你们换的?”
那小将头上的汗像是被水淋过一样,顺着脸颊叭嗒叭嗒往下滴。
“大,大概是五天前吧……在尖顶山附近碰上的,她……她说,这木头很宝贝,可以把我们遭抢的马给要回来!”
她口中虽这么说着,然而看着小将头上的汗,心却拎得高高的。
十四年了……这情形……他想要做什么?
眼眸微微缩紧,她由最初闲散的气息冷淡下来,整个人静静地,只立在那里演戏。
今日之事,只怕已经无法善了,如果他忽然已经不想放她走了,她还能逃去哪里?望着依旧白亮刺目的天,那日头折射下来的光异常灼热,连隔着一层粗麻的皮肤都似乎翻起一层褶皱。
人热得受不住了,猛然打了个噤,脖子后头的汗毛便随之一竖。
果然,那小将朝她及那名同伴上下打量了一眼,慎重道:”
此事事关重大,上头交代了,持乌木令者,一概……”
他本想说拘押,可上头吩咐过不许有过粗的行为,这说拘押似乎不妥,可……他由头盔边隙里伸了个指头进去搔了搔,又抹了把汗,盯着两人说,”
总之,你们两个要先在玉庭呆几天,交给上头处理。”
她扫了眼围上来的兵士,又朝同伴瞅了眼,忽然道,”
不必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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