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当年刑钧的事也是我……呵呵,也是我亲眼所见……”
我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原来,原来太妃居然还蒙如此屈辱!
先王是个什么德行的人!
性好渔色,贪得无厌。
什么勾引!
那样温雅圣洁的女子会去勾引先王那样的人?定是那老匹夫乘人不在,想上前调戏,调戏不成,恼羞成怒,太妃为保先爷免遭刑府剧变,才含冤而死……儒辉的母亲就是不愿受辱而自尽的。
那崔长河定是设计坑害刑府的走狗!
而太妃一事,定也是他一手挑起,一手策划。
莫怪六爷会留儒辉在侧,莫怪他见到那株冰玉雕成的倾国牡丹会有如此切齿之恨,莫怪他要多方谋划,亲手诛灭以泄毕生之恨!
原来……原来啊……
我睁开眼,感觉从心底深处泛起无比的酸楚,一层涌上一层,漫过心肺,直逼喉间。
满溢的呛辣感梗得呼吸都困难万分,抓着木桌的手,指甲也掐入其中。
崔长何!
即使将你挫骨扬灰,也难洗你满身罪孽之万一!
我吐了几口气,任凭心中波涛汹涌,我仍是松开手,稳稳地端起茶喝了口,今后的路该怎么走,我已想好。
掏出银子,正想付帐,却有一人坐到对面。
那人一双灰眼紧紧盯着我,我于是又坐了回去,只见他从怀中缓缓拿出一块令牌,小小的乌木牌,上面有个“六”
字。
我看着他,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一句话,然后抹平,那人又看我一眼,抱了抱拳便闪身不见。
伊尹事桀君且待……平澜此生,定助六爷完成大业,此志永不更改!
第52章
六爷上的折一直压着,一时衍州军报频传,说是六爷出兵占了樊阳,并打算进占柳州。
兰裘生与我通过气,崔长河一党的意思是把我交出去,以免六爷兵临城下,扰了他们的太平盛世。
我心中嗤笑兰裘生,这是招摇我名字的必然后果!
他现在可谓是骑虎难下了,只能听我的。
前几日见了那个灰眼人,我就可以确定,六爷应该不会再为难神都,但我怎可让六爷空手而归呢?
崔党已是对立,那唯一能依仗的就是太尉沙琪,王上的舅舅,新立的王后沙氏的叔叔。
依他的权势,本可在朝中只手遮天,但却偏偏有个崔长河与其一别苗头。
况且,再过不久,崔长河的孙女就要被册封为贵妃了,据说美艳无双呢。
如此一来,我若想在朝中有说话的份量,就只有借助沙琪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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