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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为上计?”
他一愣,转瞬大笑,“如此,世上岂有胜仗?都成了逃兵了,哈哈哈哈……”
“大人此言差矣。
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如若当初大人您未在周湖军中保得有用之身,如今又岂能位列朝堂为王上效力?”
他脸色一白,在座的官员中也有不少人知道他的底,当下席间传出几声哂笑。
我端起清酒浅酌一口,今日的口舌之争必是少不了了。
果然还没等我放下杯子,又一个站了起来,一打量,却是薛温晋。
我心底嗤笑,手下败将也敢加入这个行列?
“久仰姑娘大名。”
你我又岂止久仰?“不敢当。”
我微笑着等他继续。
“据闻姑娘曾是嵇府里一个小丫鬟,如今却能声名鹊起,真是可敬可佩。”
听着周围响起的窃笑,我诚恳地看住他,“薛将军如此知己知彼,定能百战不殆了。”
我与他在郦阳交手也不只一次两次,本以为他屡经败仗,会有所长进,没想却更胜于前。
英雄不问出身,他以此开刷,岂不自打嘴巴?
不再理会他难看的脸色,我剥了颗葡萄放入嘴里。
嗯……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前头蝼蚁催?眼前有形形色色的人站出来刁难我,我撑着笑脸打发了一个又一个。
左侧,年轻的王上端坐着不动声色地喝酒。
啧,真是要诚心以待,又岂会搞这些花样?不过是你做戏,我也做戏。
你的戏,我不屑一顾,但我的戏,他可会懂?我会完成许诺,但无论怎么看,终是我负了他……
翌日,我受封为天官尚书,名是属于吏部,但因我身分特殊,而六爷已上折来讨说法,一时让朝廷纷争不断,所以,我的手中并无实权。
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言官,只有说话的分。
初来乍到,我不急。
此处地接羌蒙,北防一直是重中之重,前不久又传来新可汗即位的消息。
看来为了建立威信,很有可能近期就发兵南下。
要打仗了,自是少不得让我带兵,现在不过等一个时机罢了。
心思很散,相思是埋入骨髓的,许多事并不是想清楚就能做得到的,而我也只能如此,把全副心思投注到天下事上,才或有所解。
不能闲哪!
我将手头上的事一了,便晃向府衙对面的“回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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