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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我咂咂唇,继续道:“后来几日叫阵,你自不会轻出。
你本是想待我心浮气躁,士气低落时给我一击吧?那我便照着你期望的走,渐渐增加叫骂时辰、次数,最后五日我亲自上阵。
今日,啊,是昨日了,十五日期限已到,你见连束风道的人都已撤回,也不再叫阵,又见营前军旗半倒,就认定我军士气已尽,已有三分想动。
又捉到我派去的一个小兵,说我准备与鲜于将军定时夜袭你柳城,便提早了一个时辰,攻我不备。
我说的没错吧?杨将军?”
“唉……”
他一叹,“巾帼不让须眉。
老夫今日算是认栽了。”
“将军客气了。”
总算解说完毕。
我扭扭脖子。
当时这计行的全是我自己的臆测,能让他中计,也的确是上天保佑。
“原来军师屡让人在束风道出没是为这个呀。
末将当时还觉得这般做太不隐密了呢。”
鲍协让在一边轻叹。
“不攻而示之以攻,欲攻而示之以不攻。
形似必然而不然,形似不然而必然。
兵家所常用也。”
我有些迷糊地背着师傅往日教的兵法。
这个鲍协让什么时候才能安静下来让我打个盹啊?
“是。
是。
军师用兵如神。
不但束风道设伏,还夜袭柳城,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攻其所必退而已。
鲍将军过奖了。”
我见他嘴一张,还想说,连忙一指前面道,“啊,到了!”
已是卯时初刻,我可是一个昼夜未合眼了。
到了营前,我精神一放松,眼皮便开始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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