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
我心底冷哼,不是谁都有那么好的命!
“六爷以为这样的情况下我还能找得出更像样的借口?”
这话很大胆,近乎不敬了。
果然,背后,剑的寒意更甚了,也更贴近肌肤。
我不觉挺直了脊背,冷汗“噌噌”
地开始冒出来,我后悔了,呜--不要杀我啊,我以后一定不敢再犯了。
“你这是大不敬。”
冰寒的声音几乎是由剑尖上传来,直直敲入心底。
我的心重重一凛,神志也清醒不少。
他是六爷,是可以主宰我们生死的人。
我怎么可以这么意气之争?
“平澜知罪。
请六爷处罚。”
我的声音里放入了谦卑,显而易见的谦卑。
六爷听了此话,撤开长剑,“你记好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是什么人。”
这句话后,背后逼人的寒意似乎消去了,我好久才敢回头,发现早没了六爷人影。
呼!
我瘫坐在地上,好险,几乎就死在这里了。
六爷,六爷的权威是不容挑衅的。
想到他刚刚的话,又想起我刚刚的回应,不禁有些后怕。
当一个人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时,他就高高在上,不容冒犯。
而我,差点就犯下足以一死的大错了。
真的是好险,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我抬头望了望月亮,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不幸中的大幸!
也因为刚刚的莽撞,六爷居然没有问我私闯禁区的罪,想六爷的心气,以后应该不会旧事重提吧。
想了想,我继续往厨房去。
都走到这个地步了,再不进行到底,我都有替自己不值了。
回到后屋,立刻就有两匹狼扑向我。
洗劫之后,她俩就坐在月光下开始大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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