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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蒙乾镇的时候,也是这般吧。
我、张烟、虞靖向来没个约束,放起炮仗来也不输于别家的小子。
而修月与秋航是十分安分的人,连看也不看。
燕巧喜欢看却不敢放。
拘缘是早早被父母拴在家中。
不过,晚上都会结伴到师傅的书斋里跟师傅一起。
或许因为是除夕,所以师傅这天晚上都会喝点酒,微醺的他总让人觉得有丝悲哀缠绕在其眉间。
有一次,我和虞靖还偷偷看见他拿着一块通体澄黄的玉佩反复思量。
那时候不懂,还曾偷出来玩过,现在想来,师傅这一生必定也有许多痛苦与无奈吧。
现在想起他那日的绝情来,也明白了他自有他的隐衷,只是我们都不能知道。
除夕了,云散,雪止,多风。
凌州的雪很轻,风轻轻一卷,即满天飘零,“千树万树梨花开”
原来不止北地才有。
喜庆的气息很浓,大伙都乐呵呵地忙着。
但我忽然发觉,府里有一批人很平静,一种预先安排过的镇定。
那是侍卫。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六爷在安排着什么,但我却看不出端倪。
算了,我还有我的事,六爷既然有所决断,想也布置妥当了。
我在书房院外拐了个弯,前面即是帐房,虞靖正在那里忙活。
我敲门进去,“虞靖,怎么还在忙?”
“啊,平澜哪,你去帮帮燕巧吧,她被叫去替补各种杂役,上午已不不知吐了多少苦水。”
虞靖整张脸都埋在帐册里,头也没顾得上抬。
我略一迟疑,“好。
今晚有空你过来一趟,我有话要跟你说。”
虞靖抬头,“什么事?”
“现在你先忙吧。”
我不再打扰,转身往回走。
燕巧那么懒散,必不堪被这么叫来叫去地打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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