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现在才看到我,不过比起另两个,总算还有点同窗之谊。
我看她悄悄地拉着秋航与拘缘的袖子,直到第三下,她俩才顺着张烟的视线看到我。
“六爷……平澜她……”
拘缘小心地开口。
敢问,是不是代表颇为受宠?我挑了挑眉看向六爷,见他似笑非笑地抬眸朝拘缘看过去。
我不禁皱了皱眉,显然六爷并不认为这是拘缘可以过问的。
让拘缘逾矩,还不如我来。
于是我上前一步,在离饭桌三步处行了一礼,“回夫人的话,平澜是随侍的丫鬟。”
作为陪嫁,回答一下夫人的问话应该也不算太过吧?
我看不到六爷的表情,他也没说一个字,但我感到那刺人的目光横了过来,让人想浑身发抖。
拘缘显是有些难过,居然也不吭声,把我这么就晾在了一边。
倒是修月,见我们都不说话,轻轻地“哦”
了声,才算解了我的围。
我一眼也不敢看六爷的脸色,连忙退回原处。
之后大家都没人再敢开口。
一顿饭下来,他们酒足饭饱,但我却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好不容易饭菜撤去,我也暗自想随着枕霞溜下去吃些饭再来。
但六爷像是看穿了我似的,“沏茶。”
我只能低头领命,“是。”
但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嘿嘿!
我沏的是最耗时的“太极翠螺”
。
这个茶最讲究水温。
乘着煮水的时候,我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吞下了两只包子、三块糕点,总算垫了垫肚子。
我端着五碗茶重入厅中,六爷看看茶,又看看我,“你是去采茶来着?”
显然是为了刚才的事找碴了,但我胸有成竹。
“回六爷,这太极翠螺对水温极为讲究,水沸时不好,水温时也不好,只有在其已开而未沸时方能泡出其绝品滋味。
所以,奴婢费了些工夫,请六爷恕罪。”
“哦?太极翠螺?”
六爷轻掀茶盖,顿时满室生香,清韵悠然。
修月微噙笑意朝我看了眼。
香气四溢,那是自然。
翠螺属半烘薰花茶。
采摘标准为一芽一叶,分摊收、杀青、揉捻、烘干、再揉捻、炒干再烘干七道工序,并以四至五叶嫩芽,以手工勾卷成珠,再配以七种高雅天然花香薰制,很是讲究。
入口则唇齿生香,其品条索紧细卷曲,茸毫披露,色泽翠绿,且香气清雅,味醇绵厚,茶汤色绿而明亮,经久耐泡,头酌清香,次酌浓厚,三酌味不减,四酌味犹存。
几人都端起轻呷了口,六爷修眉微挑,眼神望向我时已略有赞许。
我吁出一口气,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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