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静默好一会,应该是把听筒捂住,和身边人商量什么去了。
“鸣子,你怎么突然从良了——”
“我一直洁身自好。”
这边大言不惭,连司机闻言都转了转眼珠子。
“我还真有弟妹了?”
常鸣笑了声,在谢雨柏听来自鸣得意又不可一世。
谢雨柏骂了声,“神不知鬼不觉啊,带出来看看,让弟兄们瞻仰瞻仰我弟妹美貌。”
好似夸的是自己,常鸣不由扬起嘴角。
谢雨柏不依不挠,“鸣子,金屋藏娇不厚道啊。”
常鸣看着窗外不断划过的霓虹灯影,说:“过几天吧。”
又是一段沉默后谢雨柏暴吼,“我操,还真的是啊!”
话已出口,常鸣干脆道:“你们见过她……”
“……哪个?别告诉我是唐昭颖!”
这依旧是常鸣的雷区,不过现在□□哑不哑,全由蔡堂燕说了算。
“今天没下雨你脑子倒进水了。”
谢雨柏大概把常鸣的女伴依据时间线逆序回忆,哎哟一声:“不会是那‘小唐昭颖’吧!”
不到万不得已,常鸣都不希望蔡堂燕以这样的标签示众,口吻严峻,“她叫蔡堂燕。
阿柏,我跟她认真的,以后要没什么意外就她了。
你们给我个面子,别为难她,不要在她面前提唐昭颖,也别提以前我们怎么认识的事。
老了受不了这刺激。”
估计难以消化,谢雨柏好久才吱声,也被感染地认真起来。
“鸣子,你上回那么正经还是你留学回来说要自己开公司的时候,我他妈都不信你能扛过一年,没想到摸爬滚打就到了现在。”
常鸣笑,“嫉妒了吧。”
“嘿嘿,说实话是有那么点,还是自己在外自由啊。”
谢雨柏的笑让人想起他摸下巴的样子,“行吧,怎么说都是我弟妹,自家人当然会好好对待,你放一百个心。
王琢在我这,我也给他吱个声。”
常鸣说:“那我先谢谢你了。”
谢雨柏怪叫起来,“哟,为了个女人你还跟我客气起来了,敢情同穿一条裤衩的友谊都白搭了。”
常鸣但笑不语,挂了电话望着窗外模糊的夜景出神。
*-*
蔡堂燕这份保洁员的工作是做不下去了,一来不是长久之计,二来要再碰见常鸣也尴尬。
她只有高中学历,择业范围狭窄,无论换什么样的工作,与常鸣的差距依旧横亘在那里无法消弭。
他不会走下来,只有她往上爬。
她开始怀疑为了躲避蔡江豪放弃读书是否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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