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呢。
温烨张了张嘴,但只是徒劳,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瞿植皱着眉将视线从他脸上收回,上楼去了书房。
现在没有。
以后也不会有。
温烨弓着腰,十分痛苦的样子,瞿植的话不停在耳边循环播放,那比直接拒绝来得更要伤人。
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
温烨的眼泪终于流出来。
他觉得好难过,为什么瞿植已经这样说,他也还是没办法收回自己对瞿植的感情,人为什么不能把落空的喜欢收回来呢。
一份不合时宜的喜欢不仅会困扰别人,还是一种残忍的自我伤害。
温烨想趴到沙发上,但怕眼泪弄脏了沙发,只好等哭完了才用衣袖在脸上蹭了几下,扭头往下一趴,委屈得像只被冷落的家猫。
瞿植说,睡一觉比抽烟更有用。
瞿植下楼的时候,就看见温烨又在沙发上睡着了。
还是埋着脸睡的,也不怕闷。
瞿植走过去,叫了声:“温烨。”
温烨一下就坐起来了。
还以为又要睡得叫不醒,没想到这次这么轻一声就醒了。
温烨坐得很乖,双手放在膝盖上,但不看他,一副等待指令的样子,像犯了错,鼻尖是红的。
“别总在沙发上睡觉。”
温烨点头:“嗯,好的,瞿先生。”
突如其来又带着熟悉味道的听话与顺从,莫名听出一丝刻意疏离的意味来。
瞿植觉得不太舒服。
温烨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又跑去了后花园。
昙花快要开了。
后天就是他的生日。
他还是决定要把这朵昙花送给瞿植。
他从开始种的那天起,就在期待这一刻。
接下来的两天,温烨都尽量和瞿植保持着距离,像他们最开始那段时间一般的冷漠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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