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适才那个浓妆艳抹的娼妓,他就止不住怒火狂烧。
这些年来,他一直视小家伙如珍似宝,有时偶尔看到苏幕遮的鞋子上沾了点尘土,他都觉得会弄脏了心目中不染纤尘的小家伙,谁知小家伙竟如此不知自重,非但跑去眠花宿柳,而且还找了个最低贱老丑的。
他当时直想把那娼妓化骨扬灰,总算狂怒之际还留了丝理智,不愿脏自己的手,只点了那娼妓的昏睡穴。
如果小家伙是想藉此激怒他,那绝对做到了。
申无梦怒极而笑,甩开手里刚解开的天青色缎衫,去剥苏未名的贴身衣裳。
衣服褪到手腕处时被捆手的腰带挡住了脱不下来,他干脆三两下将衣物撕了个粉碎。
苏未名被男人的表情吓到了,一时竟忘了动弹,直到下身凉气上袭,最后那点蔽体的衣裳也给申无梦扯落,他才如梦初醒,呜呜低吼着奋力一挺身,用力过猛,竟从榻上滚落在地。
他起身拔腿就跑,才跨出半步,左脚踝传来阵剧痛,已被申无梦抓住,又拖回床榻上。
「幕遮,你想走哪里去呢?难道想叫断剑小筑的弟子们都来看你光着身子的模样?」申无梦笑得很温和,放开手,苏未名脚踝上已多出五道青紫指印。
他正在气头上,视而不见,取过一幅衣服碎片,将苏未名的左脚绑在床脚一侧的木柱上,用力打了个死结。
苏未名这刻终是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愤恨顿时被更强烈的恐惧和绝望盖过。
他紧盯着申无梦,明知渺茫,仍试图用目光阻止男人即将施加给他的侵犯,身体却忍不住微微发起抖来。
当年那难以启齿的遭遇时隔多年,始终如最尖锐的毒刺深埋在他脑海里,不时化身梦魇折磨着他。
行走江湖,也曾结识过几个对他有意的侠女。
但每每忆起默林中的经历,他便莫名地没了底气,对那些女子敬而远之。
一个连自己也保护不了的男人,娶妻生子,只不过徒令妻儿日后蒙羞罢了,他又何苦害了好人家的姑娘。
只有在那些妖娆风骚的青楼女子跟前,苏未名才能暂且忘却心结,靠女人的体香和脂粉味麻痹自己,找回几分男性的尊严。
然而眼下,他十年来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那点自信到了申无梦面前,就像层脆弱无比的薄纸,轻易便被男人捅破。
「唔嗯……」他拼命摇头,眼里不自知地已流露出哀求。
申无梦突然转身,走出了卧房。
这大魔头莫非是天良发现,肯放过他了?苏未名惊喜之余忐忑不安,但喜悦之情仅维持得片刻,就被去而复返的申无梦击得粉碎。
男人端进来一盆清水,一块巾子,将巾子打湿后,就往苏未名身上擦拭起来。
水是冷的,申无梦的手劲也极重,毫不温柔,简直像要把苏未名的皮都擦下一层。
明知苏未名被堵住了嘴无法回答他,他仍森然质问道:「那个贱女人都碰过你什么地方,嗯?这里是么?」
他指的,是苏未名脖子和锁骨处数个暗红未褪的吻痕。
使劲擦了几下,红印反而更深了。
申无梦抛下巾子,俯身吻上苏未名的脖子。
「……嗯嗯……呜……」苏未名睁大了双眼,用力扭动着身体想甩开申无梦,却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了。
在那几处吻痕上反复吻咬留下了自己的牙印后,申无梦才从苏未名肩窝处抬起头,淡淡地道:「今后我如果再看到你身上有别人的痕迹,我一定把你那些地方的皮给剥下来。
」
苏未名背脊发凉,直冒寒气,当申无梦的右手滑至他胯下时,他全身一僵,随即隔着嘴里的枕巾发出声痛苦呜咽。
这个疯子,竟用指甲狠狠掐上他的男根!
申无梦执意要给小家伙一点教训,所以只当没听见苏未名沈闷的惨叫声,继续捏紧了手里可怜萎靡的器官,见苏未名痛到俊脸扭曲,他终于松手,寒声道:「你要是再敢去找女人,我就阉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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