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梅忍着拔脚的冲动,继续自我暗示,“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瀬玖已经进行到按摩部分了,自言自语,“你的脚生的这么好应该是我当年伺候的时候打的底好,你自己说,之后这些年来可有我这样称心的小厮?”
一边力道恰好地一根一根地拔他的脚趾。
白大少想:“我感觉不到感觉不到……”
瀬玖将那双洗得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的脚再次擦干端详了一下,微笑道:“当年我每天晚上为你做这事的时候就觉得饿。”
说着低下头张嘴咬了一口。
白旭梅自我催眠失败抬脚正踹在瀬玖那不要脸的脸上,鼻血一滴两滴地流下来,瀬玖站起来徒然高大起来,表情阴在阴影中道:“你已经觉悟了吗?”
围场刺杀事件发生后的一个月,朝廷方面正式公布了调查结果,经过大内密和六扇门四大名捕探翻江倒海地辛苦探索,终于能够比较圆满地把责任全推给了西域魔教。
而消息发布后,魔教也并没有一力否认,这是一个半恐怖主义性质的组织,搞恐怖活动是种荣光,别人的荣光栽在自己头上更加来之不易地荣光,何况此事并不能说和魔教并无关系。
大部分人比较能够接受这一系列先后呼应的说辞,可是武将集团最高层内部却持有异议,朝廷官方给出的答案避重就轻,存在漏洞,而最大的嫌疑人谢相明显被洗白,这背后的授意人不言而喻。
谢相自从事发后就被景咸帝圈养在旧东宫,听说病的不轻,并且病情转移了——明明是左臂受了伤,可是右臂却折了。
没人能见到他,连他儿子也只是匆匆见了一面就被赶出来。
而谢翠予让毛裤们气愤不过的是居然还没事人似的照常工作和生活。
毛裤们有一次在王小侯缺席的情况下酒后到谢府去闹,他们知道谢晟不在那,可是他们不敢去皇上的地方闹,只好拿只有谢翠予在的谢府敲山震虎。
一群人在晚上骑着高头大马,拿着火把,耀武扬威,还往宅子里掷火把,扬言要血债血偿。
大宅门突然打开了,谢翠予一个人冷冷地站在那里,眼睛里净是坚定和轻蔑。
他们发现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年前那个轻易就脸红的乡下小孩子不见了,这里这个是丞相家的公子,睥睨众生的凛冽。
毛裤二顶讨厌他,骂道:“谢小贼,把你爹交出来!
你们父子没一个号东西!
!”
谢翠予哼一声道,“我爹他老人家奉旨在宫中养病,你们想要人可以到皇上那里去,也这般说,皇上必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毛裤二恼羞成怒,见他抬出景咸帝,又不敢多说落人口舌,毛裤一见他受撅,助威道:“姓谢的,你不要太嚣张!
王老将军的血债我们一定要讨回来的!”
谢翠予道:“王老将军的事情有朝廷做主,你,”
谢翠予微微扬头睥睨着对方,“算个什么东西!”
毛裤一气坏了,跳下马就要扑过去揍人,众毛裤也纷纷下马,吵吵骂骂就要助阵闯门,门一开里面唰啦啦跳出一干黑衣侍卫,这班人貌似家丁不似家丁,倒像是便衣六扇门,一个个坚定着表情守卫着谢府,毛裤们没想到谢翠予来这一招,但是他们从有没占到便宜就鸣金收兵的道理,还不依不饶地要动粗,谢翠予抬手抽出一个便衣的佩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一刀,血成串地流下来,他用自己的血在门前淋了一个血道子,高声道:“今天谁敢没有的允许踏进谢家一步,我谢翠予对天发誓,今生今世上天入地也要追究他到死为止,不仅如此我还要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遗臭万年。”
他将刀随意地丢在地上,对便衣们道,“你们不必拦着,我倒看看谁敢不信这个邪!”
众毛裤在火把也月光下面孔惶恐而飘忽起来,他们想看又不想看那个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血痕,还是毛裤二大喊起来,“兄弟们,怎么能被这个值配让人上的货吓唬住!
上啊!
今天就抄了他的家,我们为民除害天下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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