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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衍之的神色恢复淡然:“没什么,二师兄这句话怎么说?”
“别人挥剑,只不过挥上万次便觉得精湛了,练无可练。
师父命他挥五万剑之后,他竟然觉得不够,又挥了七八万剑,只为真气与剑能合而为一。
别人不是不想,而是抓不住真气与剑合一时的细微不同,渐渐便放弃了。
他却终日挥剑,如入忘我之境,心无杂念。
心念至纯,才能使心剑合一。
心之所至,真气顺势而来,与剑融合在一起,方是剑道之本。”
“我练剑几年,也从未到他这步境地。”
君衍之低头。
贺灵不在意地说:“你练《枯木剑法》与《逢春真诀》,艰深难修,变化多端,靠的是天资悟性。
这小子心念虽纯,悟性却不太深,练不了你的剑法。
元婴之前,你比他要厉害。
进入元婴之后,这小子怕是无人能及。”
君衍之轻轻抿唇:“二师兄说的是。
不知道师父要给他修炼什么剑法?”
贺灵皱眉,有点生气地说:“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君衍之:“……”
白天平静无事,晚上头沾到枕头,文荆又莫名其妙地想睡觉。
眼前渐渐发黑,古怪的睡意笼罩全身,根本无法拒绝。
他分明是想保持清醒的,怎么又睡着了?
这一夜,无事。
次日,文荆与君衍之又随着衡天门的待客弟子出了门,一同领略衡天山脉的壮观美景。
美景是否壮观,文荆无心领略,他挂念的是死在山间的人。
文中说君衍之随弟子出游时遇到齐景山的尸体,让他无时无刻不记在心上。
君衍之飞在他身边道:“师弟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头、头疼。”
文荆捂着脑袋。
“那里便是一剑石,形状如擎天宝剑……”
衡天门的待客弟子指着一块高耸入云、歪歪曲曲、勉强可以称之为长了瘤的宝剑巨石,“我们……”
一个看似十五六岁的弟子从临山飞来,眉清目秀,身着衡天门入门弟子的浅灰色紧身束衣,慌得像只找不着方向的猫:“师兄,我看到、看到齐峰主、峰主的尸、尸体!”
“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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