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画意苍凉,一看便是老头子用的,这扇子我便不给他了。”
朱厚炜瞥了眼,“姑父正值盛年,如何就是老头子了。”
崔骥征撇了撇嘴,也不再与他客气,将那扇子收入袖袋,“说起来,怎么今日未见你身边那个巴图鲁?”
“他孔武有余却失之鲁莽,我让他去内书堂读书了。”
朱厚炜又翻了几页书,屋内的炭火烧的足,难免有些困倦,又见崔骥征惨白脸色,难免心有不忍,便招了招手,“先生们还有半个时辰才到,你我表兄弟也不讲究那些虚礼,你宿醉未醒,便在此小憩一会。”
时日久了,崔骥征也不如往常那般恪守礼数,又想着既已经坏了规矩坐在炕上,躺下睡一睡也无甚要紧,便干脆躺了下来,很快也便睡熟了。
前世今生,朱厚炜都从未和人同床共枕过,想不到头一遭却是和个半大孩子,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也不知崔骥征是否乳臭未干,身上香香软软,屋内暖意融融,本来只想闭目养神的朱厚炜竟也跟着睡着了。
靳贵冒雪前来,却发觉从来都守礼守时的二殿下不在书堂,伴读也不见踪影,不由得隐含怒气地前来找人,结果推开门一看,小小两个人并排躺着,伴读极没睡相,抱着二殿下的腰睡得正香,而二殿下仰躺着,也不知是否平日读书过于辛苦,此时面上摊着一本《乐府诗集》。
就是有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靳贵哼了一声,请丘聚等内侍叫二人起身,每人又罚抄两遍书,也便罢了。
罚抄可是个体力活,尤其本就得抄礼记大同篇的崔骥征,回府的时候几乎面如菜色,靠人扶着才上了轿。
而朱厚炜也不好过,下午在武先生那边也被折腾得苦不堪言,快到黄昏时书还未抄完。
此时却有内侍来请,说是皇后设了家宴,想请二位殿下一同过去。
朱厚炜实在太累,本身亦不爱饮宴,便托病不去,命大宫女晏清前去中宫赔罪,此后便昏昏沉沉地在撷芳殿睡了个天昏地暗。
昏沉间,听闻外头一阵喧闹,又有急促的脚步声。
“殿下,殿下。”
丘聚的声音颤抖,颇有些惊惶。
朱厚炜撑着半靠在榻上,挑开帐幔,沉声道:“出什么事了?”
丘聚身旁跪着一个小宫女,朱厚炜认得是常年跟着晏清的柳宝儿,此时面色惨白、满脸泪痕,抽抽噎噎的,话都说不利索。
朱厚炜环顾一周,突然生出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沉声道:“晏清呢?怎么不见她?”
柳宝儿终于忍不住,大声哭出来,“晏清姐姐进了坤宁宫,让奴婢在外头等,结果奴婢等了一个时辰,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奴婢就壮着胆子问了一个同乡太监,结果他说……说国舅爷喝多了酒,用了一个宫女,我就跑回来报信……”
丘聚跪伏在地,哽咽着禀报,“奴一开始不敢惊动殿下,便使了银子打听,结果说是撷芳殿的宫女……”
朱厚炜脑中一阵轰鸣,几乎不带半点迟疑,咬牙道:“更衣!”
***
崔驸马家的基因其实真的不错,两个弟弟,一个是进士,一个早早中了解元,可惜早夭了。
崔驸马自己:崔元美姿仪,慱览群籍,善诗。
勋臣外戚皆自谓莫及,公卿大臣折行辈与之交,贤声称于时。
敏慧有谋,朝廷每有大遣命,必属之。
所以对儿子要求也很高。
第四章
闹了一晚上,此时已近三更,筵席早已散去,万籁俱寂,唯有北风在紫禁城内呼啸不息。
朱厚炜拢了拢身上大氅,又将头上风帽往下压了压,才好歹抵御住刺骨寒风。
此时此刻他正站在坤宁宫门外,面无表情地看着朱红殿门。
他并未等上许久,那殿门豁然洞开,有数名高壮宦官,抬着一个女子过来,柳宝儿赶忙上去,定睛一看果然是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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