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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了!”
在旁等候的另一人早已心痒难搔,忙朝地上那黑发凌乱濡湿的英俊男子扑了过去,拿衣服胡乱抹去连冀後庭里兀自往外流溢的白浊,拉高男子双腿,挺身插了进去,摆动腰杆,在那湿热无比的後穴里大力挞伐。
“……嗯……”
身体被顶弄得摇晃不已,连带上方那石室顶也似乎在不住地旋转。
连冀失去焦距的双眼就茫然望著上方。
已经分不清被囚了多少天,也记不得究竟有多少禽兽出入过这刑室。
那日被四人轮番侵犯後,死水堂主也来到他面前,替他浑身鞭伤上了药,出手挑断了他的手脚筋。
“盟主暂时还不想杀你,就让总坛的弟兄们再多伺候你几天吧。”
老人知道他已经没有能力逃跑反抗,就将他从铁链上解了下来,转而把他双腕锁进地上的铁环扣里。
那条勒口布,却始终未被拿掉,只怕他会咬舌寻死。
只有每天当他饿得有气无力时,才有人端来碗跟清水没什麽区别的稀薄粥汤,灌他喝完,又重新将他嘴巴勒住。
那样的粥汤,锦书也曾被迫喝过;被人像牲畜般用锁链禁锢著、囚禁著,遭人日夜蹂躏作践的日子,锦书也都无奈经历过。
每每想到此,连冀胸膛里便似有无数蚕虫,如啃食桑叶般,一点点慢慢咀嚼吞噬著他的内脏。
他欠云锦书的,实在太多。
锦书即使恨他一辈子,也是应该的。
而他现在遭受的一切,也许就是他应有的惩罚与报应。
也唯有靠这个念头,他才能彻底麻醉自己,让自己度过这无穷尽的绝顶羞辱。
否则,身为男子,却沦为任众人发泄兽欲的性奴,他早已崩溃。
“啪!”
,在他身上那人忽然扇了他一记耳光,骂道:“你个贱货在想什麽?整天像个死人一样,动也不会动。
妈的!
把屁股夹紧点!”
他用力一掐连冀蛰伏的男根,剧痛终於令连冀一阵轻颤,後庭也跟著缩紧。
“啊……哈啊……”
那人腰背发酥,奋力捣弄两下後,猛地抽身而退,嘶喊著将热液射了连冀满脸。
“你这家夥,还玩出花样来了!”
另一个教众笑著推开他,伏上连冀。
先前那人缓过气息,嘿嘿笑道:“盟主闭关了,咱们才能这麽清闲。
等他出关,大夥又得跟著忙,未必有空再到这里来了,当然要趁现在玩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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