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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一直洗到水凉,我们才爬出来。
云翳没忘记我肩上的戒尺伤,替我细细涂了药膏。
当他在药箱里翻来翻去的时候,我明白,他是在能涂在下面的药,他没有找到,因为,根本不需要药。
云翳找不到药,懊恼的不行,转过脸来去对着我微笑。
这丫,真会装。
云翳搂着我躺在书房的睡塌上,仔细帮我掖好被角,轻拍着我入睡。
这边刚要睡着,就听见云翳低低的说道,“醉儿,我会……负责的……”
声音很小,我却听见了,气哼哼的伸手过去掐了一把折磨我一下午的东西。
云翳疼得哎哟差点跳起来,无辜的问,“怎么了?”
我揪着他的衣领,“少来,咱不要你负责,我可不是为了缠住你才这样的,我喜欢你你知道不?咱们是两情相悦!
不准再说负责!”
最恨这种封建思想,他要是后悔我二话不说掉头就走,根本不会拿这个要挟他跟我在一起,可那榆木脑袋就是不明白啊不明白!
云翳不说话了,畏缩在睡塌的另一边,都不敢靠近我。
“过来!”
我拍拍身边的地方,云翳不肯。
我哼,“哎哟……好冷啊……”
下一秒,云翳的手就上我脑袋上了,冰冷冷的。
他的手一直都是冷的,虚寒之症。
多年的费心劳力熬出来的虚病。
云翳以为我发热了,跳下床就要去找大夫。
我也不知道自己发热了没,但确实挺冷的,天气要入秋了。
“回来,我冷!”
我怒吼。
这个不解风情的笨蛋,他怎么把我娘弄到手的啊!
云翳赶忙爬回榻上,替我温暖着被窝,急道,“这可怎么办?”
我蹭蹭云翳,“你让我摸摸,就不热了。”
云翳没声了,我敢说他的脸一定很红。
最后,他还是慢吞吞的解开了衣衫带子,手指紧张的扭在一起。
我知道,这是他最大的限度。
手滑进衣衫里,触手都是滑腻的温热,月光洒下,他眼角上淡不可见的细纹愈发的风情万种,要不是身上疼得紧,他难逃……呵呵……精尽人那啥……
但是,手上的便宜可不能吃了亏。
我可劲儿的摸着云翳的身体,越摸他越往后缩,下午那狂野劲儿全都不见了。
没一会儿,我就把他逼进了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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