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告我黑状,我也去告你!
云钰气得面红耳赤,大吼,“不准胡说!”
我过去揪着云钰的耳朵,“哥哥,这就胳膊肘儿往外拐了,醉儿好生伤心呢,那日后可别怪妹妹以彼道还施彼身,保准您‘菊花’朵朵开。”
是你先吼我的,别怪我到时候向着外人。
风躺地下哈哈大笑,“云将军,下回打仗带着舍妹,一准儿将敌军全体气死。”
“笑个屁啊笑,你个老流氓,别以为长得帅尾巴就翘天上去了,谁不知道你也就一看着挺牛叉其实鸡鸡特小的干巴男!”
我一句话把俩人脸都说绿了。
“咋啦,说到你们痛处了?”
我‘关心’的问道,眼珠子直往风的那处瞄,‘惋惜’的直摇头。
云钰低吼,“醉儿,快给我解药。”
我耸肩摊手,“不好意思,无解,你们软上一炷香就没事了。”
云钰脸孔黑黑的,“醉儿,你弄这些下三滥干什么!”
我更无辜的耸肩摊手,“还不是哥哥你跟爹爹说我去逛菊花苑,害的我给爹爹骂,我这不正要报复你吗,谁想还拖了一只下水。”
看咱多诚实!
云钰无语,只得闭上眼暗暗催动内力,好让药力尽快散去。
不想风大笑一声,接着一跃而起,居然轻松自如。
他要不是根本没中药,要不就是内力达到一定的境界了。
可我明明用银针封了他的内力啊。
风似乎看透我的想法,笑道,“我自不会中那些迷药,刚才已经屏住气息,还有你的银针封穴,对我根本无用。”
好你个奸狐狸,还真装得人模狗样的。
云钰硬撑着在地下盘膝而坐,运功调息。
而我,则继续跟那奸狐狸大眼瞪小眼。
就在这时,云翳急冲冲的跑过来,看样是听到下人说我房里又闹成一团了,因为我和云钰老打架,其他人拉不开,只能爹爹亲自来。
看到我房间里乱成一团,云翳指着背过身的风刚想大喊抓贼,谁知风轻巧巧的一转身,爹爹腿立马软了,人都跪地下了。
“臣云翳,参见翊王爷。”
云钰睁开眼睛,也开了口,“臣云钰,无意冒犯王爷,请王爷降罪。”
我看了看爹爹,再看了看风,再看看云钰,再看看风。
“不是吧,这个被人砍了几十刀的草包是凤翊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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