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尔迅速调整好心情和表情,上前两步,轻轻推开左宁僵在半空的手臂,再往前一步,停在了左宁面前,“听说左兄今日去了燕府?可惜我那时人在外边,竟是与左兄错过了。”
“你有什么事?”
左宁蹙眉看着燕秋尔,因着怒气未消,脸上的表情全无半分温和。
“家父差我来的,说左兄要与燕家谈生意。
只是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左兄似是没空招待我。”
燕秋尔笑眯眯地看着左宁,嘴上这样说着,人却是纹丝不动,一点儿要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燕家主让他来的?左宁一惊,有些迟疑地问道:“燕家主是要你来传话还是要你来议事?”
燕秋尔轻笑一声,道:“若只是传话,何需我亲自前来?左兄这里可能有个安心说话的地儿?或者左兄喜欢在视野开阔的地方谈事情?”
左宁又仔细瞧了瞧燕秋尔的神色,才领着燕秋尔向别处走去。
这燕秋尔年纪虽小,那张笑脸却与燕家主的那张冷脸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你无论怎样端详,都无法从他们的表情上分辨出他们的真意。
一路行至左府某处的书房,左宁也已经恢复常态,转身对燕秋尔温和一笑,引着燕秋尔进屋:“五郎君请进。”
燕秋尔毫不客气地进门,先环顾四周将这书房打量了一遍,没看出这书房里设有什么机关一类的东西,燕秋尔才对左宁说道:“方才的那个房间真是可惜了,那三彩摆设我还挺喜欢的。”
左宁微愣。
方才这燕秋尔还真的在窗外偷听了?他好歹也是燕家的郎君,燕家主都没教过他道德规矩吗?更重要的是,燕秋尔见到他在太子走后发怒,依此人的聪慧,想必此时已是心思百转,将事情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吧?
“五郎君请坐,不知令尊是如何交代五郎君的?”
燕秋尔依言坐下,随意的姿态倒似是将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一般:“左兄不必管家父的交代,左兄只管告诉我左兄想做什么。”
左宁的眼神一闪,回答的时候还是留了心眼,道:“在下先前已与令尊说过,在下想……”
“铸铁?”
燕秋尔冷笑一声,没让左宁将话说完,那样的虚假之言听了也只是在浪费时间,“左兄,我今日是带着家父的嘱托诚心而来,左兄再说这些个没意义的事情就太没诚意了吧?还是左兄以为燕家都是蠢笨之人,至今仍未猜到左兄的心思?嗯?淮安来的周郎君?”
听到这话,左宁终于是大惊失色了,他没想到燕家竟是查出了他的家底。
“你们……你们都查到了什么?”
“也没什么。”
燕秋尔撇撇嘴,继续说道,“只是我尚有一事不明,堂堂大将军,究竟是招了什么样的灾祸?抵命不够,竟迫得周家不得不更名换姓?”
“乓”
的一声闷响,左宁手上的茶壶脱手,砸在了桌子上,后又滚落到地上,茶水洒了一地,左宁也顾不上溅了满身的茶水,震惊地看着燕秋尔。
这还叫没什么?他们分明就已经查到了他们左家最大的秘密,竟还跟他说没什么?可这件事情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看出了左宁的困惑,燕秋尔好心地解释道:“打探这些消息还真没费多少力气,随便与哪个淮安人稍微提起一句,对方便如数家珍了。”
“不可能!”
受惊过度,左宁的声音有些怪异地拔高,“淮安人是绝不会跟外人说这些事情的!
淮安有……”
左宁的话猛地顿住,只难以置信地看着燕秋尔。
“外人?”
燕秋尔哂笑一声,“燕家百年,在各地开设的店铺早在这百年的时间融入当地,岂能说是外人?”
左宁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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