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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征默默地接过匕首,此时已说不出话,只觉得一开口眼泪便会与话语一同涌出。
“别哭啊,下属们都在呢,你这一哭可要颜面扫地了啊!”
燕新堂用力拍了拍燕征的肩膀,抱了抱自己即将远行的兄弟。
“没哭。”
燕征狠瞪燕新堂一眼。
知道他就憋在心里不行吗?非要说出来?真是没五郎和大哥贴心!
“这臭小子!
三哥关心你,你还瞪我!”
燕新堂佯怒捶了燕征一拳,方才那沉重的气氛也随之缓和几分。
“几位郎君,酒已经准备好了。”
听了梁成的话,最小的燕秋尔便从梁成手上拿过酒碗,依次递到哥哥们手上,而后接过酒坛,一一斟满。
另一边,梁成也给与燕征同行的商队之人发了酒碗,倒了酒,唯独不知规矩的燕峰早就被金豆以一句“与郎君无关”
挡在了外边,与齐鸣三人站在一处不明所以地看着。
人手一碗酒之后,燕齐举起酒碗,扬声说道:“你们到过倭国,去过天竺,是燕家经验最丰富的行者,是燕家最勇敢的开拓者,此去回纥,燕家对你们的要求一如既往——活着回来!
能做到吗?”
“能!”
“以酒壮行,保重!”
燕齐话音一落,常安城门口的数十人便齐齐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
燕秋尔喝过一碗之后,又向梁成讨了第二碗,而后开口道:“主君有事不在,却是惦念着诸位,故而昨夜临走之前有句话要我带给诸位。”
梁成挑眉。
主君何时留话了?他怎么不知道呢?五郎君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主君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这么多年来为燕家尽心尽力,谢谢你们如今依旧不离不弃,主君说了,等你们回来,他定将这酒补上,这酒局他定好了,你们不得违命,一个都不许少!”
说罢,燕秋尔便将这第二碗酒一饮而尽。
欢呼声四起。
燕生为人自制,除非应酬必要,不然滴酒不沾,因此燕生常与外人对饮,燕家上下却从未有人与燕生共饮,这些一心敬重燕生的追随者们早就盼着一个与燕生不醉不归的机会,而今日,他们终于得了这承诺,就算只剩一口气,也得爬回来喝上家主这口酒!
“齐某似乎明白燕家何以发展至今日这般势不可挡的地步。”
看着商队渐行渐远,齐鸣踱步至燕秋尔与燕齐之间,沉声说道。
燕秋尔和燕齐同时偏头看着齐鸣,燕秋尔突然撇撇嘴,道:“从齐大夫的口中听得此言,秋尔还真是高兴不起来啊。”
齐鸣收回视线看着燕秋尔,好奇问道:“为何?”
难道他的称赞就不是称赞了吗?
燕秋尔叹息道:“齐大夫这是在提醒燕家收敛锋芒,缩减家业啊。”
齐鸣一愣,而后又哈哈大笑起来:“小郎君果真有趣。”
他哪有趣了?燕秋尔抿嘴,对齐鸣的评价不置可否,瞄了眼黑着脸站在后边的楚豫,低声向齐鸣问道:“齐大夫就这样晾着太子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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