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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
楚豫一惊,也顾不上燕秋尔了,赶忙去接左宁。
燕秋尔有些怔愣,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玉骨扇,再看看倒地似十分痛苦的左宁,蹙眉。
他没能收住吗?不应该啊。
“殿下……殿下您不能杀他!”
左宁一见楚豫蹲下,便拉住楚豫的两边衣袖,死死拽着,“左家虽为皇商,可在商界的地位终是比不上燕家,燕家才是天岚国内名副其实的第一商啊!
殿下对燕家只能拉拢不能得罪!
阿宁不在意燕家是否会向左家复仇,可万不能让燕家记恨上殿下啊!”
“阿宁,你有没有事?伤着哪儿没?”
刚刚好十分凶暴的楚豫此时脸上只剩下担心和慌张,任由左宁拉着,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左宁,左宁说的那些话他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
“阿宁无事。”
左宁摇摇头。
燕秋尔懵了。
这又是闹哪出?左宁是在帮燕家求情还是在帮燕家结仇?那话乍一听似是要太子放过他善待燕家,可细细一品却又好像不是。
怎么回事儿?
“五郎君,快走!”
唐硕却是顾不上分析左宁心里的那点儿算计,他只知道此时是他们离开的最好时机,尤其燕秋尔的身上还受了伤,虽非重伤,也于他们来说也是不利,不能力敌就只能……逃了。
“哦!”
燕秋尔回神,看了看左一山,再看看左宁,拉上金豆就跟唐硕一起趁乱跑出了左家别院。
上了马车之后,燕秋尔还在琢磨。
今日所有事情的发生都似是顺理成章,可燕秋尔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燕生的心性在商界是出了名的正直,左家在商场混了这些年,怎会不知?就算与燕生并无交情,也该对燕生的一切有所耳闻吧?还是他们坚信燕生一定不会亲自来?可燕家的团结也是众商皆知的,既然如此,究竟是谁让他们来收买燕家的?而且太子殿下就没想想燕家突然参与其中是不是投靠了谁?这样贸然宴请收买,太子就不怕被人抓住把柄?
还有那个左宁,他最后挑选的那个劝架的时机是否有些微妙了?他与楚豫交手少说也有半个时辰了,他是经过了半个时辰才想起来左家惹不得燕家?最后那段充满违和感的劝说又是怎么回事儿?
想不明白,燕秋尔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果然不该搅这趟浑水,麻烦死了!
“五郎君,属下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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