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兰也不客气,“李寡妇,你管天管地,还管到我家老儿子打不打婆娘了?
我告诉你,我老儿子有本事,工资高,他就乐意养着他媳妇不让他媳妇儿下地干活。
我亲家把我老儿媳妇儿养得好,我看着喜欢,我也乐意不让她下地干活儿。
咋的?你不乐意啊!
你不乐意就憋着,关你屁事!”
李寡妇也是没想到林淑兰这么不客气。
憋红了一张脸,好一会儿才说道:“林淑兰,我这是为你们家着想,你这人咋听不懂好赖话呢?”
“呵,李寡妇,你打量着这全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呢!
你少在我面前挑拨我老儿媳的是非,否则,别怪我薅你!”
沈初宁完全不知道她和自家男人只是过个路,就引了这么多的争议。
这时候,周昱白已经骑车到了供销社门口了。
这几天各个大队都在拔花生,大部分人都要上工,没时间来供销社,所以供销社里也没什么人。
沈初宁一走进供销社,经常卖她东西那大姐就跟她打招呼了,“小同志,这里。”
沈初宁笑着朝那大姐走过去。
大姐带笑的目光在她和周昱白身上逡巡一遍,“小同志,这是办完喜事了?”
“嗯。”
沈初宁大大方方的应了,从兜里拿出几颗糖来,塞给大姐,“大姐,请你吃喜糖。
上次多亏了你给我推荐,我的嫁妆才能办得那么齐全。”
“小同志,你这就客气了,为人民服务嘛!”
大姐接过了糖,乐呵呵的笑着说道。
她在供销社工作,家里其实不缺糖吃。
但沈初宁长得好看,说话做事又大方得体,她看着就喜欢,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
“小同志,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想买块手表吗?我们供销社刚到了一批,我给你看看。”
沈初宁都还没来得及跟大姐说,她现在不需要买手表了,大姐已经从柜台里把手表拿出来给她看了。
沈初宁刚想摆手说不用了,周昱白修长的手指指着其中一只女式手表道:“这只。”
那只女式手表跟她之前给周昱白买的那只很像,也是湖蓝色的表盘,只不过表带不是金属的,而是浅棕色牛皮的。
看起来没有金属表带那么耀眼,但是却更有质感。
“哎哟,小同志,你爱人这眼光可真好,这款手表是咱们这次这一批手表里最漂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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