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为什么你要一次一次进入我的心里,我学着把你看淡,学着不强求,我学着深藏,我把你深深埋藏,我刻意走的远远的,我以为我把你藏到我触手不及的地方……我以为不去见你就不会心痛……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在某个时间,某个这样的寂寂的夜里,在一个瞬间,一刹那,一下子击溃了我心中所有的防线。
我怎么能够对你放手。
我怎么才能不去想你。
我知道你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知道你恨我。
艾行衍趴在了方向盘上。
一动未动。
艾行衍想他,可是云起不想想他,他努力的想把梦中的人赶走。
梦里那个人沉着一张脸坐在高高的皇位上冷冷的看着他。
冷。
好冷。
胤禩不自觉的开始摸被子,被子在啊,为什么这么冷。
“额娘,额娘,我冷,我冷。”
雪姨从梦中一下子醒了,她抚了抚心口,下了床,刚推开了云起的门,就听见他在喃喃自语,在被子里缩成一团,雪姨一下子走到他床前,看着他满头的冷汗,心疼了。
“额娘。
我冷”
雪姨抓着他的手,眼泪落下来“额娘在,我在,我这去给你拿被子。”
她仓皇间都不知道应该要调一下温度,只是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他却还在呓语“四哥……四哥,不要!不要……”
四哥?雪姨心疼的抹平了他皱起的眉,这孩子,还在想剧本吗,梦见演戏了?“云起,那是戏,不是真的,额娘在这,雪姨在这”
雪姨握着他的手一遍一遍的说。
看见他慢慢的平静下来,雪姨给他擦了擦汗,把手给他放进被子里,又看了一会才出去。
两个人的心痛没有任何人能够抚平,除了这样痛下去,还有没有别的办法,难道真的要这样痛下去,直到死的那一天。
还是再次轮回,再次这样痛下去,永无宁日,永无止境。
这个晚上注定很多人睡不着觉。
谢岩看着任子清一次又一次掉在地上的被子,气的恨不得把他抓起来,这个家伙能不能不蹬被子,他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不能喝酒就不要逞能,喝多了酒跟个孩子似的,抓着东西就不放,还踢被子。
谢岩使劲把手抽出来,把温度给他挑高了一些,黑着脸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任子清就被谢岩抓着领子从被窝里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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