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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剧喘息的空我竟能想到徐亚然,想到他的在耳边的呢喃低语,想到他在我身体间轻抚带着薄茧的手。
可是说真的,此时此刻,我不愿意去想他。
“你在想谁?徐亚然?”
江睦怪笑一声,然后将手指强行抵进我的身体,“阿文,你这里没有那时候紧了,徐亚然天天操你是不是?嗯?你觉得被他操爽还是被我操爽?”
我知道江睦又开始发神经了,但是现在的我没有力气再应付他。
我闭上眼睛,“你……快点结束。”
江睦发狠了,将我往死里摆弄,我虽然难受但是倒也不担心。
江睦不会真把我弄死了的,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凭感觉。
就像以前在江家的时候,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他把我往死里整,到后面他再怎么欺负我也没让我受伤。
我一直无法定义我和江睦之间的关系,朋友?敌人?似乎都不是。
这样的关系就好似正正好好介于朋友和敌人的交界处,偏左一分就能算朋友,偏右一分就成了敌人,但是无论是偏向哪一边,江睦对我都是一个混乱不清的存在。
冲干净身上的痕迹,我拿着江睦放在台子上的光盘出了他的公寓。
江睦倒也没多做纠缠,很爽快地放我走了。
我没有直接回酒吧,而是乘着出租几乎将整个城市逛遍。
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群、各式各样的楼房大厦、或规矩或错乱地将天空分割的电线,最后竟然在出租上睡着了。
出租司机把我喊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他口气很不好,生怕我不给钱似的,我让他把我送到‘迷迭蓝’酒吧,付了钱那司机似乎还有些不满,嘀咕了几句才开车离开。
我拿着放光盘的纸袋子回到了休息室,江睦将这张光盘交给我的时候,他当场就让我确认了光盘的真伪,他也保证他没有翻刻。
但是回来之后不知为什么我又将那张光盘塞进了机子,也许是因为这盘光碟真的很重要吧。
我想如果不是我这样做了,我永远不会想到,我这盘光盘不知什么时候竟被调换了。
第一时间我冲出了酒吧,企图寻找刚才那辆出租,虽然我心里知道能找到的几率小之又小。
酒吧外车辆来来往往,不远处有两个司机似乎为了什么事情发生了冲突,站在两辆车子前骂骂咧咧地争吵着什么。
我立刻认出来其中一个穿花格子衬衫的司机,我见他骂咧着正要甩车门开车离开,赶紧追了上去,不过还是晚了。
我最后只听到那司机骂了一句,“他娘的,今天踩屎了,下午才被人强上了车,搞得像打劫,现在又刮花了车子,真他妈的晦气。”
发动车子后那司机把头和脑袋伸出来,一手指着另一辆车里的司机,狠声道,“你他娘的给老子等着。”
另一辆车的司机也伸头骂了几句,然后两辆车喷着尾气扬长而去。
我还能说什么,这样的事让我如何相信,有人专门抢劫光盘,抢劫后还补给你一盘动物专辑的光碟?
这样事情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吧。
我不知道我在出租上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的是有人在那段时间把那张光盘调了包。
我知道这件事不会是江睦干的,因为他如果真不想给我光盘,他可以用的法子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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