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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从容没想到君卓尔回来得这般迅速,他还有许多话还没有问出口,他眼中阴云笼罩,复杂的念头瞬息飞转过脑海。
他衡量揣度情势,明白自己是孟浪了。
“指挥使不在外面喝酒,却来到新房,还趁本王不在的时候,放倒外头的下人,说好听点,指挥使狂浪不羁,说难听点,这是没把本王我放在眼底啊。”
君卓尔面罩寒霜,眼神透着刀锋般的冰冷。
步从容的眼神瞬间闪过诸多情绪,但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这不是喝多了王府的美酒,想去茅房却走错了路,闯进王爷的新房来,真是被西北的风沙给刮糊涂了。”
一个老谋深算,一个心机深沉,过招只在一呼一息之间。
步从容知道他这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其实就算能问出什么,她也都嫁人,腹中还怀了种,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他梦中的那个女人,就美好的活在他的梦境中吧。
他来到这能让他大展长才的世界,呼风唤雨,今天想杀谁就能杀谁,谁不听话就让谁消失,在这百济王朝,他想要什么没有。
这世上,什么都没有功名利禄重要,其他的不过是过眼云烟。
如果她也在,必能助他一臂之力,两人必能天下无敌。
然而他虽然是陛下的刀,势力却还不足以扳倒摄政王,这就是最令人不爽的地方,今天要是惹恼了他,前途就会多个绊脚石,他衡量目前局势,倒也不必如此。
步从容识趣的打着哈哈离去了。
这不速之客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的伤害,却在大喜日投下一片阴霾,让人浑身不舒服。
“这个魔头可对你做了什么?”
他过来关心道。
她吁出一口气,如临大敌全身紧绷的身体软下来,慢慢坐到床上,“当初他追缉盗匪,我只见过他那么一面,真想不通他闯进新房是想做什么?”
“这人是个十足的小人,我们会成为夫妻不就因为他下迷药。”
他坐到薄缥缈身旁,搂着她的细肩,予以安慰。
“你往后在朝堂要多小心他。”
“步从容这破家灭门的丧神还不足为惧,真要说,只要让他在陛下面前失去宠信,他也就什么都不是了。”
“嗯。”
“你先歇着,我去处理一下外头的事,去去就回。”
王府的侍卫何时变得这么不堪击,太过怠惰了,还是送到京郊大营去接受特训再回来吧。
君卓尔再回来时,薄缥缈已经睡下。
原本以为早已习惯她的美貌,没想到却还是教她这身冰肌玉骨和粉嫩如雪的肌肤,还有白玉无暇的容颜给惊艳到。
君卓尔越看越爱,怎么看都不够。
瞧着她宛若能掐出水似的肌肤他就蠢蠢欲动,今夜可是他们的新婚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到底要不要放过她?
薄缥缈虽然昏昏欲睡,敏锐的第六感还是感觉到他看她的目光活像狼盯着小白兔,那种垂涎,加上过近的距离,她可以很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吸声,她一颗心砰砰直跳。
发生关系那一日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道,今日,算是她的新婚夜,哪个女子第一次和夫君圆房不紧张的?
再说她现在有身孕,难道他还想做什么“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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