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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难得来,我总得带什么回去好跟娘亲说说,让她也知道我去了哪里,见着什么。”
房荇一点都不惊讶他为什么知道自己干过什么,这府邸是他的,他要是两眼一抹黑,这主子就趁早不用当了,只是引起的注意,却不是她想要的。
闻人凌波又发现她一件事,说谎不打草稿,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偏偏,这少女眼里不见任何狡猾。
到底,她的真心在哪里?
“姑娘如不见外,直呼我的表字重赫便可。”
“闻人公子,图我画好了,请您过目吧。”
她让出位子,她想回家了。
这人,不止身带富贵,也许还手握权势,为免瓜田李下,这样的人,最好有多远就离多远,就算人家来与你客套,也千万不要以为你身上有什么值得人家贪图的,改天被卖了,或许还会帮忙数钱也说不定,趁早桥归桥,路归路的好。
闻人凌波移到她的位子,案桌那重江迭嶂图墨汁淋漓,笔法大胆,与他原先看过的那幅伪画,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亲昵看见,以这样的绘画功底,随便丢到翰林院去,那些老学究们会抢破头吧。
“那七千两银子是你的了。”
她那退回来的七千两,他也能理直气壮的给她了。
“有事可以来找我。”
“谢谢公子。”
她也不客气。
她不担心闻人凌波还会把他手上的这两张仿图往上面送,他从来都不是那种没脑袋的人。
“房时在外面等你。”
就这样,没有多的话了?
“那我走了。”
听到哥哥的名字,房荇的表情立刻变得生动起来,屈膝行礼,转身,头也不回的朝府外走去。
“慢着。”
她转身。
闻人凌波笑得很可恶。
“提醒你,别忘记,你欠了我一次,这一回,是第二次。”
没错,他小气又爱记仇,以后会连本带利要回来的。
房荇看着他那笑得恍如恶魔再世的表情,不情不愿的低头。
“小女子记下了。”
闻人凌波盯着房荇远去的背影,眼中的热度尽退,恢复他万年不变的冷淡模样。
“阿青,去瞧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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