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狗男人之间的差距可大着呢!
“我一来是道歉,二来是替怜王妃治病的。”
沈落溪浅笑,“我一进门便闻到了药味,但似乎都是些补药,并不能治好怜王妃的病。”
怜王妃愣了愣,想不到她竟然能闻得出来。
宫宴回来后,她脑海里都是沈落溪那张可恶的脸,气血上涌时还晕倒了一次。
可也是那时开始,胸闷气短,隐隐作痛,寻了御医来,也只说是心中郁结,不可多虑,开了好些安神汤后御医便离开了。
她喝了两日安神汤,身子反而越来越难受,心口疼起来更是彻夜难眠。
若是沈落溪真能帮她治好这病……她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将信将疑,开口便是嘲讽,“我凭什么信你?我可从未听说过你会医术,万一你只懂些皮毛,我岂不是病上加病?”
“你若识趣,便给我滚出去!”
怜王妃激动了些,忍不住轻咳了几声,随即便蹙着眉,略显痛苦地捂住了胸口。
侍女急忙上前递茶,怜王妃浅抿了一口却吐了出来。
沈落溪神情严肃地走上前,伸手一把捏住她的脉。
她的眉头蹙得更紧,把怜王妃吓得身子一震。
“我、我没事吧?”
“清况不容乐观。”
沈落溪语速飞快,“仔细和我说说,你以前有过类似的症状吗?”
怜王妃瞧她这么严肃,脸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的确是会时常觉得气短胸闷,心口也会刺痛,但很快便恢复了,我也没放在心上。”
她紧张道:“究竟怎么了?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沈落溪沉声回答,“你的心脏出了问题,若是我今日没死缠烂打地进来,再过两日你便连说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她一把脉就知道了,怜王妃是慢性心脏病,幸好发现及时,还没到后期,否则医治起来可就麻烦了。
沈落溪正在袖子里摸索着空间的药,眉头微微蹙起,仿佛遇到了什么难事,把怜王妃吓白了脸。
“瑄王妃,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的心脏怎么了?还、还能治吗?”
怜王妃的神情略显无措,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你若是不能治就别给我希望,省得浪费时间!”
沈落溪挑眉,“我何时说不能治了?怜王妃未免也太着急了,治病急不得,也慢不得。”
说罢,她便拿出银针摆在了怜王妃面前。
她举起银针便要刺进怜王妃的身体里,屋外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住手!”
怜王气喘吁吁,身后跟着同样上气不接下气的苍晨儒。
“二哥,你、你别急,三嫂嫂不会对二嫂嫂做什么的……”
怜王抹着汗,到沈落溪手里明晃晃地银针时再次大喊起来,“你想对本王的王妃做什么!
王妃若是出事,本王必不会放过你!”
沈落溪无语地着他,治病的事怎么到了他嘴里跟杀人似的?
她冷淡道:“怜王殿下放心,我替怜王妃扎几针,她的病便能好。”
“可殿下若是继续阻拦我,耽误了时辰,王妃的身子会如何,我可就保证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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