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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好奇的往较云海顶端更高的参天古木走去,一名身着白色长袍的男人正静静伫立在树下,肩上停着一只金鸟。
那是司掌光明起落的帝昊!
眩惑于对方在浅浅流金笼罩下的颐下身影,他动也不动的怔怔看着,直到金鸟振翅高啼,落下几根羽毛在空中飘来荡去,帝昊转过身来——他想逃,却已然来不及。
可笑可悲的命运开始转动,无止无休,全因那双布满恨意的黑瞳。
「你是后黥?」
帝昊以有别于一身圣气毒辣目光直盯着他,向他漫天袭来的不是温暖阳光,而是倏地覆上他的黑影。
冷汗缓缓自额际沁出、滴下,他僵着身子点点头,不明白对方的怒火从何而来。
帝昊强势的踩着步伐慢慢靠近,而他只能退却。
「你……」帝昊朝他逼近,令他就快无法呼吸。
轻柔的嗓音漾开,脸上的表情却阴沈得骇人。
「你就是后羿那个小人与嫦娥那贱人所生的孩子吧?」
如此侮辱父母的话,他还是头一遭听见,怒火迅速窜烧而上,促使他与那道施压的黑影抗衡。
「你说什么?」燃着怒火的黑瞳勇敢对上那双阴沈的黑眸。
帝昊只是蹙了下眉。
「我是帝昊。
」袍袖一挥,他指着那棵巨大的扶桑树,「这棵扶桑上原先栖着十只金鸟,现在只剩一只。
」他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原先飞上古木的金鸟竟在此刻以凌厉之姿态俯冲而下,尖锐的利喙直往后黥啄去;他急急避开,但面庞仍被巨翅扫得一阵麻疼。
那只金鸟忽然化成一位少年翩然而降,俊美的脸上有着与帝昊如出一辙的怒火,熊熊焚烧着。
帝昊缓步上前,指着少年轻声一笑。
「后黥,我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孩子,排行第十,他的九位兄长……皆让你爹一箭穿心而死。
」
躺在大床上,后黥发现自己似乎做了个梦,在昏厥的时候。
梦醒之后,自己一如以往,屈辱的张着腿,任上头的男人不断侵犯。
后黥恍惚一笑。
今日,他竟在帝昊尚未用刑之下便昏过去,是体力不济吗?
疲软的身子倏地被用力一抓,蛮横的坚挺挺得更深,几乎要到喉咙似的,差点让他干哎起来。
帝昊因欲望高涨而显得嘶哑的嗓音在他头顶响起。
「你在想什么?」他竟有那么一点……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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