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可以有原则的。”
敖威仁回他一句。
“你是为谁守身如玉啊?”
“恒毅,你知道我办公室的大门在哪!”
“不值得啦。”
殷恒毅大刺刺的说,表情是夸张的。
“人家现在搞不好正沉醉在爱河里,每天过得快乐又幸福,而你呢?”
师家妘这一走,真的是完全没有任何音讯,他也找过她的父母,可是师震洋一个字也不肯透露,师家妘的母亲则只是含著泪要他算了,说一个没有心的女人不需要他再费心,师家妘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
真是好笑!
但更好笑的是连师家妘的好友何曼纯也失踪了,家人也交代不出她的去向,非常诡异。
“威仁,喝酒去吧!”
殷恒毅锲而不舍的道。
“如果我不去,你是不是打算烦死我?”
敖威仁吐露投降的口吻。
“没错,我会烦死你。”
“那……”
他一叹。
“去喝吧!”
飞机在数万尺的高空中飞行,坐在靠窗位子的师雪竫非但不怕看向机窗外,反而对窗外一望无际的蓝天和白云非常的感兴趣,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有恐机症,她就很喜欢这种翱翔于蓝天的舒畅感觉。
因为留了及肩的半长发,所以她常会不自觉的拢拢头发,加上下巴整过型,她也常无意识的去轻触,好像想找回什么似的。
“家妘,我好饿喔,我想叫空姐送碗泡面,你要不要?”
何曼纯打断了她的思绪。
师雪竫回过头,表情有些不赞同的看向好友。
“曼纯,你又忘了!”
“哦,你现在是叫雪竫.”
何曼纯伸伸舌头。
“不能叫错!”
“现在是在飞机上嘛。”
“但你要养成习惯,师家妘……已经死了。”
师雪竫很喜欢目前的新脸孔、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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