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是我儿时的梦想延伸,是我一直以来的执念,我不是一个诗人,但我从来不曾放弃写诗。
人能有一份执念,于我而言,自己才不算是浑浑噩噩不知所以。
一本《山河长生》能让我能感觉到,我的人生不止是苟且,我的梦想还不曾完全地深埋黄土。
毕竟:教练,我想要打篮球,不是谁都有勇气说出口的。
老爷子曾经说过,刚毕业的大学生不要写武侠小说,不经人情世故世事练达,还要敲打磨炼。
我确实写的艰难,但之所以坚持,除了这是我的梦想,其实我也经常臆幻,如果有一天我的小说能成名了,会不会被老爷子看到,会不会有机会能见到老爷子,和老爷子聊聊天,八卦地问问老爷子杨过到底喜不喜欢郭芙?王语嫣到底喜不喜欢段誉?张无忌究竟最爱谁?老爷子看完我的小说会不会笑眯眯地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年轻人,你写的真不错!”
这样的场景我幻想过无数次,可惜,遗憾终究是遗憾了。
当郭靖与成吉思汗分别,铁木真纵横一生名垂千古,立不世之功业,寿终之际既不是心满意足也是不惶恐求生,却是一直苦思何为英雄?我才思浅薄身份卑微,不敢妄论高低,但老爷子,于这个江湖,英雄二字,当之无愧。
无人争晓渡,残月下寒沙。
有的人翻开一本书,开始了一段阅读;有的人翻开一本书,开始了一段冒险;有的人翻开一本书,开始了一段人生。
我不敢说我能读懂老爷子,但他是无数武侠爱好者的信仰,给了这个江湖一个方向,衷心希望与老爷子坐而论道成了我这个不称职的求道者的人生遗憾。
其实就在昨天,著名主持人李咏去世,我已感觉到曾经儿时的很多美好在逐渐逝去,我就真的说了一句:希望金庸老爷子身体安健,不要有什么意外,我还没见到他呢。
谁知道不过就是昨日戏谑之言,今日居然一语成谶,确认消息之后没出息的哭了,泪目写下一片纪文,“临表涕临不知所言”
。
木舞流银走群客,镜裹茅庐独一樽。
慵倚指捻飞落英,忠肃祠下拂垢尘。
碑残字破花零落,堂清静庙拜无人。
何须沽名争急渡,神州南北尽吾门。
老爷子一生修行,到此便走到尽头了,他留下无限财富,悄然离去,借用东乡平八郎的一句,“一生伏拜金庸”
。
扫地神僧将圆寂,问道何须留姓名。
逍遥去,碧海潮生曲;
独孤求败终寂寞,不见江湖后来人。
凭谁再,降龙十八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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