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拓听后,大手一挥道:“哎!
文绉绉的,我听不惯,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
说完哈哈一笑,其他匈奴人也纷纷附和。
呼延拓对着妱兰琴道:“今日夫人新认了妹妹,高兴!
我们喝酒去!”
妱兰琴微微一笑道:“郎君说的是,只是妹妹刚醒,身体尚未恢复,这样,夫君先去,等日后我们回到营地,再请妹妹一醉方休。”
呼延拓连声叫好,出了门和众人到客栈大厅饮酒去了。
妱兰琴叫女仆端来清粥,几碟小菜,让沈云禾在房中用饭。
用完饭后,二人坐了会,留了个女仆好生伺候沈云禾,妱兰琴这才离开。
因沈云禾腿伤未好,行动不便,商队在客栈停留了几日。
在客栈这几日,商队白天出去,傍晚才回来,沈云禾见他们出去时牵着膘肥体壮的马匹,马匹满载货物,货物中有上等的皮毛、骏马、以及一些具有匈奴特色的手工艺品,回来时从马匹下来许多中原物件:青铜器、字画、丝帛等。
沈云禾一直以为他们真的是一支商队,来到中原出自于对中原地区文化、习俗的热爱而已,直到这天发生的一件事,让沈云禾彻底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经过数天的休息,沈云禾的腿伤稍微缓解了些,白天,妱兰琴偶尔命令女仆扶着沈云禾出来走走,她总说沈云禾老待在屋里要憋坏了,再说身体也需要活动活动,作为大夫,沈云禾焉有不明白之理?只是绝对行动不便太费神,不远麻烦妱兰琴,再者自己一个中原女子老是和匈奴人走在一起。
总有人在后面指指点点,虽然沈云禾也换上匈奴女子服饰,但从外貌、口音能听出,沈云禾地地道道是个中原女子。
这天晚上,沈云禾坐在窗前正看书,妱兰琴知道沈云禾大夫的身份后,不知从哪找来一堆医学书籍,说是让沈云禾无聊打发时间,除了医学书籍,还有一些诗词、歌赋、名人传记等,沈云禾待在屋内的大部分时间,全靠这些书籍打发时光。
今夜月儿高挂,月光如水银般倾斜而下,深邃高远的天空,布满繁星点点。
夜幕下,檐卷廊折,房屋寂寥。
只有那温暖的灯火在夜色下遥相辉映,为这清冷的夜色增添丝丝暖意。
夜风徐徐吹进屋内,风中带着春日花香的馥郁和绿草的清香,送入沈云禾的鼻中。
春夜竟如此美好,沈云禾再无心思看书,她将目光望向窗外,她住在客栈二楼,入目而望,客栈廊下挂着一排整齐的风灯,在夜风中摇曳,风灯起起落落,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她想起李府门前的风灯,曾经也这样在夜色中为她照亮回府的路,如今自己却只身在外……
想到此,不禁思绪万千。
不知姨母一家知道自己失去踪迹该如何心急如焚,对了,明日还是给姨母捎封书信报平安,免得姨母担心,这几日竟将此事忘了,沈云禾心中暗暗自责。
沈云禾正想的入神,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侧耳细听,还隐约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心中好奇心顿生,她踮着脚走到门口,轻轻打开房门,眼前一幕让她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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