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情难自制地上前,在南鹊等人惊讶的目光之中,将云莜拥入了怀中。
即将失去云莜的恐惧让昭睿帝仍然心有余悸,哪怕如今知道云莜并无大碍,他仍需要以这种方式来确认她的安危。
怀中的身躯,是温热的,不是他的幻觉……
云莜本应该立刻推开昭睿帝,但昭睿帝的双手箍得太紧,让她动弹不得。
紧接着,云莜感觉到有灼热的液体一点一点落在了她的肩头,她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莜莜,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以为你……”
昭睿帝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像是溺水刚刚被救上岸的人一般。
云莜唇边划过一声喟叹,想着这回总归是让他担心了,也不好再作推举之态,只得耐心地安抚他道:“我无事,只是不想为宸王求情,索性称病躲一躲麻烦,谁知——”
昭睿帝捕捉到云莜话语中的关键词,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她:“你说你不想为宸王求情?此话当真?”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似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云莜在他这灼人的目光之中,一时竟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偏生,她被他圈在怀中,周遭满是他的气息,无处可逃。
直觉告诉云莜,这个问题若是回答不好,后果很可怕。
“当,当然!”
云莜紧张地咽下了口水,将她对周芸婉的说辞又拿来对昭睿帝说了一遍:“宸王在与永兴侯府来往甚密之时,可不曾考虑过我云府的立场,如今事情败露,你难不成觉得我该为他求情?”
“自然不是,我只是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先前他的那些个担心,竟是多余的。
莜莜竟果真不喜欢宸王!
昭睿帝竭力想抑制住上扬的嘴角,却失败了。
他将头靠在了云莜的肩上,轻轻蹭了蹭:“我实在是太高兴了,莜莜……”
哐啷——
面盆从南鹊手中滑落,水洒了一地。
不独南鹊如此,云莜身边儿伺候的几名一等丫鬟之中,除了曾经跟随云莜入宫的南溪之外,余下的南荷、南光皆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这声音如一记重锤一般,狠狠敲在云莜的心上。
云莜从不知所措的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开始加大力度推拒昭睿帝,然而昭睿帝抱着怀中温软的身躯,却舍不得就这般撒手。
他有多久不曾与莜莜这般亲近过了?
“莜莜,乖,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昭睿帝的语气分明,带着温柔的诱哄意味,他抬眸扫向在场之人的眼神却是那般的冷,让南鹊、南荷几个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并不在意这一幕被云莜身边儿伺候的人看到,横竖他与云莜都是要在一起的,她身边儿的人早晚都会知道。
若她们是聪明人,就该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何时该机灵,何时又该糊涂。
若是不够聪明,管不住自己的嘴,自然也就没有继续留在云莜身边的必要了。
明明昭睿帝一句话也没说,南鹊等人却将昭睿帝的警告之意读得明明白白。
自家小姐到底是何时招惹上了这样一尊煞-神?
当云相掐着时间点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令人窝火的一幕:云莜身边儿的几个一等丫鬟站在一旁,大气儿也不敢出,昭睿帝却紧紧地揽着云莜,似是那最为吝啬的守财奴紧紧攥着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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